聲音來自於我的身後，可能是幻聽。
我知道這種情況不隻出現過一次，我擦了擦眼淚，說：“那您為什麼要給他做小水陸道場呢，那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完成的啊。”
師父的話再一次響起：“這也是我的無奈。”
我忽然覺得不對，師父怎麼跟我一問一答了？
我轉過頭，果然看見了程元子。
“師父......”
突然間，我的心一下子充實了起來，原來我也能看見他。
“師父，你死不是有什麼心願未了？說吧，我能辦的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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