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還聞到他身上一身酒氣,昨晚定是把哪家酒廠的倉庫都喝空了,才能把自己喝得隔夜還這麼濃的酒氣吧?”她也跟著開玩笑。
“差不多,一桌子的人都逮著他灌,能不醉才怪!”蔣雅有些幸災樂禍道。
“就你灌得最凶。”何景煦控訴。
“沒有吧?是範逸臣灌得更凶好吧?你別忘記了,他可是心懷不軌在灌你酒的,能有我凶?”蔣雅表示不背這鍋。
“你倆半斤八兩。”何景煦不客氣的回道。
“那可能是我本來想把你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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