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說我不簽了。”
助理訕訕的看了一眼顧謹行，臉色帶著一絲尷尬，“是是是。”
他還以為顧總是在計較和夫人之間的關係，沒想到顧總就是顧總，大格局啊。
公司盈利上當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顧總，那您簽字啊？”
助理愣了一下，憋出了一個尷尬而討好的表情。
然後助理就看著口口聲聲和自己說現在簽字的男人黑著臉瞪了自己一眼，然後盯著薑穗咳嗽了一聲，“薑穗，我還有一個條件。”
“我們私下再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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