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穿了眼前這些東西後，大家漸漸地有了更加徹底的認知和清醒。
眼前這個叫做金聖歎的老人心中，大概天下就是那麼個東西而已。不需要多少憐憫，卻足以跟任何世界上的東西分庭抗禮。
作為整個事情的主導者，張曉東有時候驀然間感覺很驚悚。甚至都不知道，直接跟這個老人做交易是對是錯。
因為在這個老人心中，這個世界其實是沒有什麼色彩的。甚至可以說，帶著幾分單調和乏味。
“你看這個世界的樣子，讓我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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