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後的幕深情,眼眶微微紅潤,兩滴清冷的淚珠從眼角滑落而下。
縱然她心性再堅定,但女人的第一次尤為重要,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不明不白給了一個陌生男人,簡直可笑至極……
一覺睡到大中午的張曉東直到下午三四點才懶懶散散往家奔去。這幾天的國內生活可能是她這輩子覺得最安逸的日子了。
沒有草原上的凶險,也沒有非洲的戰火,沒有戰場的生死,平靜而簡單的生活簡直太美妙了。
可剛來到家門口,張曉東發現自家小院的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絕版大吉普。
吉普車的旁邊站著一位打扮紳士,穿著講究的年輕人。
年輕人大約二十五六歲。
西裝筆挺,五官俊郎,手裏捧著一束鮮花的玫瑰花。正倚靠在吉普車的車頭上,目光望著即將從小院走出的納蘭菲菲,眼神當中折射出一股強烈的霸道占有欲。
“菲菲,你終於出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男人麵帶燦爛笑容上前迎接。
將手裏的玫瑰花遞送到納蘭菲菲的麵前,笑道:“菲菲,生日快樂。”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從小院走出來的納蘭菲菲微微皺眉。
男人微微一笑,道:“昨天晚上我已經跟叔叔阿姨們見過麵了。是他們告訴我的。本來今天想給你一點驚喜,但考慮太突然,怕嚇著你,所以隻能以這種方式來祝福了。”
“嗬嗬,是嗎?謝謝你的好意。這花我不能接受。”納蘭菲菲麵無表情嗬嗬一笑。
無論麵前男人說的再好聽,她心裏十分清楚對方心裏隱藏的那點想法。
“為什麼?”男人臉色微變,頗有不解說道:“菲菲,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不好意思張良,我早就說過我們是不可能的。麻煩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好嗎?”
納蘭菲菲知道拒絕一個人要遲早,半點遲疑機會都不能給。尤其是眼前這個作風有著很大問題的男人,她更不能忍受。
如果不是自己的父親跟他們家有著生意的往來,以納蘭菲菲的性格早就把話說開了。也不會出來見他。
“菲菲,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這麼多年了,我對你怎樣,你心裏應該比誰都清楚。為什麼你不能接受我呢?”張良心裏極度不平衡。要知道自己要錢有錢,要顏有顏。大把的漂亮女人倒貼往自己床上爬,可眼前這個清高的納蘭菲菲偏偏就是一個另類。無論他花多少時間,花多少錢,多少精力,似乎這個女人一直都從未改變過態度,這讓張良心裏十分的不爽。
臭賤人,你裝什麼清高。像你這種女人老子我見多了。
別以為自己頗有幾分姿色就拽上天。
“好了。張良,該說的,我都說了。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送的生日禮物。就算我們當不成戀人,我們以後也能成為朋友。”
納蘭菲菲婉約而簡單的拒絕卻是讓對方心裏極度不悅。
“等一等菲菲!”就在納蘭菲菲轉身即將回屋的瞬間,張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眉頭深皺,臉色陰沉,有種瘋狗的趨勢冷冷說道:“菲菲,你是不是已經有男朋友了?如果有,請你告訴我他是誰。如果沒有,是不是應該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呢?”
“請你放開我!”納蘭菲菲黛眉微蹙,潔白的俏臉閃過一絲不悅之色。
可能她的拒絕實在太直接,導致了對方心裏不平衡。
“菲菲,我張良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思嗎?”
“張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這樣隻會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納蘭菲菲貝唇輕咬,隻能承認自己有男朋友,這樣才能擺脫騷擾。
“告訴我,他是誰!我倒要看看哪家的公子才能配得上你。我要跟他公平競爭!”他臉色猙獰吼道。
“是他!”
納蘭菲菲伸手一指。
所指的方向正好是逗留在百米外抽著香煙,樂不思蜀瀟灑看熱鬧的張曉東。
當看到納蘭菲菲所指方向後。張曉東倆眼一瞪,差點沒被一口煙給嗆到。
“我擦。這女人居然陰我!”
張曉東瞬間就明白了納蘭菲菲不懷好意的意圖。當下心裏極度不爽。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在報複我!
“張良,現在你看到了吧。他就是我的新男朋友。我們之間是不可能了。如果你再繼續騷擾我,以後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納蘭菲菲用力甩開他的手後,偏過螓首對著不遠處的張曉東撅起小嘴,露出一副女幹得逞的詭笑,然後大步走進小院。連頭也沒回,心裏卻是暗暗竊喜。
“菲……”看著遠去的納蘭菲菲,張良目光陰冷的掃過張曉東所在的方向。
頓時心頭頗有幾分惱怒。
張曉東倒也不尷尬,叼著香煙大步朝小院走來。
既然被那該死的女人給坑了,他絕對不能替她背這個禍。
正打算上前解釋解釋的,誰知被無情拒絕後的張良卻眯著雙眼冷漠看著張曉東,道:“你就是菲菲的新男朋友?”
“我……”張曉東剛想開口解釋一番。
“沒想到納蘭菲菲的眼光如此惡劣。找了這麼一個土包子。”
這時,張良背後的吉普車內跳下來一個身材高挑,化著沈妝的女人。
女人雙眼充滿鄙夷的目光打量了張曉東兩眼,旋即一副不屑一顧之色,更是當著麵羞辱著張曉東的形象。
“想必剛才我跟菲菲之間的談話你聽到了,我不管你真否是菲菲的新男朋友。不過有句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得罪我張良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蛋。不要再來騷擾菲菲,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
張良逼近張曉東麵前。眼神陰冷,言語之中更是充斥著濃濃威脅之意。
本來張曉東是想解釋這是一個誤會,現在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了。
“哦?這麼說來你這是赤條條的威脅我了?”張曉東笑了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般威脅他。
如果有,那也是死人。
“你可以這麼理解。以你的條件跟地位,與我有多大的差距,我想你心裏應該明白。我不想廢話。”張良倨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