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說完之後,可能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他手抵在唇邊,輕聲咳嗽一聲:“我的意思是......我們都是搞創作的,自己的身體健康就是最重要的,所以一定要自己保護自己。”
“嗯。”譚芸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壓根沒有聽見對方說什麼。
最後還是楊澤幫著譚芸衝了一杯咖啡。
譚芸喝了兩口,苦澀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但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好像頭還是暈暈的。
譚芸放下杯子,手放在自己的太太陽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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