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以言說的恐懼,在陸言舟心底漫延,他很驚恐,這份驚恐來自對楚檸溪記憶不知何時蘇醒的恐懼,也來自楚檸溪萬一記憶恢複,會作出什麼選擇的驚恐。
不管是任何結果,他覺得自己都會去掉半條命。
瞿亦磬也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而剛才那個男人,雖然回到自己位置,卻不斷往這邊看。
她看得出來,那男人沒說謊。
歐陽牧說當年跟楚檸溪認識,那份熟悉感,不是騙人的。
或許小溪姐真的忘記了這個人,因為這個人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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