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走出表叔家,隻覺得自己心裏一陣陣的鈍痛,他以前簡直是太犯傻了。
相信的人都是欺騙自己,自己被騙的一無所有,被王家誆騙來了那麼多,最後還將所有的家業全都被表叔騙走了,自己真的是太傻了。
林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的心情,眼裏的神色越發的堅定。
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們在這麼猖狂下去,自己一定要努力變得更強,屆時一定要他們將當年所吞下去的都拿回來!
讓他們都付出代價!
自己必須盡快的修煉,先增強自己的實力,可是光憑借空氣裏麵的靈氣,短時間之內不足以讓自己實力在提高。
可是玉石,按照自己現在手裏的錢怕是一塊好料子都買不起。
思來想去,林風忽然想到了藥材,自己可以煉製補靈丹,還可以順便煉製一些其他的,到時候售賣出去,可以用這些個錢換取更好品質的藥材,到時候會有更好的藥材煉製補靈丹。
林風心裏多了幾分激動,既然想到了,那他就不能在耽誤時間了,幾乎是急衝衝的直奔江州有名的劉氏醫堂。
劉氏醫堂之所以在江州有著很高的名氣,完全就是因為這裏有一位老大夫,人稱劉神醫,是世代的醫學世家出來的人物,那幾乎是他斷定沒救了的人,整個江州就找不到第二個能治的人了。
而且此人很厲害,治好了不少的疑難雜症,所以每天來拍號的人很多。
這裏還出售藥材,價錢最是公道,藥材好,價位低,頗有口碑。
這也是林風選擇這裏的原因,畢竟他的錢有限度,自然盡可能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
此刻劉氏醫堂裏麵的人不少,林風就站在櫃台邊上排隊,心裏盤算著買什麼藥材。
“都給我讓開,滾一邊去!”
“醫生呢!劉神醫呢,趕緊出來!”
“快點出來!”
忽然外麵吵吵嚷嚷的,一群人抬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十多個人氣勢洶洶的,一個個的凶神惡煞的,好幾個人身上還紋著花臂,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
屋子裏麵的人看著這架勢都紛紛的往後退,給他們騰開了一個位置。
就連那等著劉神醫看病的人也都下意識的讓開,沒有一點要抱怨這些個人不守規矩是要插隊的事情。
劉神醫很快就被人給請出來了,看著躺在地上那臉色黑紫的人,臉色頓時一變,也不敢耽誤時間,急急忙忙的走了過去搭脈,仔細的檢查這人的情況。
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搖了搖頭道:“此人中毒時日太長,毒素早已侵蝕了肺腑,現在已經擴散到心臟了,且這毒素老夫一時之間也查不出是什麼。恕老夫無能為力,你們還是將人帶回去準備後事吧!”
一個臉上刀疤的大漢滿臉的憤恨,一把揪住來了劉神醫的衣領罵道:“靠,你個老皮膚說什麼呢!你不是神醫麼!你怎麼就不能治療了,你趕緊給我治!治不好我老大,我讓你陪葬!”
劉神醫的弟子見到這情況都是嚇了一跳,立馬就衝上來,要將劉神醫給救下來。
“你這人怎麼能隨意的動手打人啊!”
“你要是覺得我們劉神醫說的不對,你大可以去找其他人,你憑什麼動手啊!”
“趕緊放了劉神醫。”
那些個人還沒有靠近就被人給掀翻在地上,一時之間屋子裏麵是混亂極了。
劉神醫臉上的胡子都在顫抖。
“老夫說的是實話,老夫真的是無能為力,你們......”
刀疤臉一臉凶,一甩手,就將劉神醫往地下摔。
“狗屁的神醫!”
林風一個箭步衝上去,將劉神醫護住。
劉神醫本就歲數不小了,被這般恐嚇還差點摔了,臉色都有點不好了。
“你們怎麼能如此,能如此啊!老夫真的是沒有辦法!”
刀疤臉冷笑了一聲道:“放狗屁!你個沽名釣譽的老家夥,我告訴你,你治不好我老大,我就讓你陪葬!”
林風有些不悅的看著對方道:“不就是要治病麼!我來,你不必在這般威脅劉神醫。”
刀疤臉擰著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林風,帶著幾分怒意道:“滾一邊去,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麵對刀疤臉的凶神惡煞,林風毫無懼意,眼神直視著刀疤臉道:“劉神醫都說了他沒有辦法了,你就算是逼死他,又有什麼用,還不如讓我來!不然你看誰還敢出手!”
刀疤臉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動,那眼神仿佛恨不得現在就將林風給吞了。
“你特麼的......”
刀疤臉身旁的一個長臉的男子一把拉住他道:“徐東,等等!他說的也不無道理,劉神醫都說沒辦法了,江州也找不到第二個人了,老大的情況根本撐不到在去其他的地方,就讓這家夥試一試也無妨!”
徐東的眼睛頓時瞪大,看著長臉男道:“王新騰,你他媽的瘋了吧!就他這年紀輕輕的能會什麼!還不如逼一逼那老家夥了,他定然是私藏了!”
劉神醫連忙搖頭道:“老夫沒有,老夫說的都是實話!”
徐東頓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劉神醫。
王新騰眼神看著林風不急不緩道:“說是治不好,那就讓他去先給老大探路!”
徐東心裏憤恨,但也隻能咬牙忍了下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風。
“行,小子你過來給我老大治病,快點!”
林風當即就要上前,劉神醫連忙拉住了他道:“這人的情況真的不好啊,我都束手無策了,你這上去就是送死的啊!他們真的可能會......”
林風笑了笑道:“神醫放心,我且去試一試,隻是不知道可否和您借一副銀針?”
劉神醫眼見著林風見此要如此,隻能是歎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小友剛剛也是幫了我,老夫就舍命陪你一起研究!”
說著對著不遠處的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一個徒弟道:“去取一盒銀針來!”
那徒弟連連點頭,急匆匆的前去。
林風已經蹲在了那躺在地上的人身旁,開始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