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6章

方明山笑的更加尷尬了，“您看戰總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就算是再跟別人一起合作，也不能忘了跟你合作的恩情啊。”

“恩情？我跟你有什麼恩情？”

戰祁眼底滿是冷光，懶得理會他。

他坐下來不為所動的時候，方明山就悄聲道：“其實我這段時間一直跟他們接觸，也是為了打探他們的底細，我們這幾個合作方都不太願意跟他合作的，他是一個很奸詐的人，就算短時間讓利我們也不長遠。”

聽到他這麼說，戰祁倒是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