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錯呀,你這幾天收獲頗豐啊。”
“那是。”酒傾思朝陳肖肖投去一個得瑟的眼神。
陳肖肖喝了口水,突然想到什麼,趕緊拍了拍在看手機的酒傾思,“誒,我覺得簡伊和沈念沒準還真有一腿。”
“前幾天,有狗仔拍到沈念送簡伊回家,簡伊還上去拿了東西給沈念。可惜還沒發出去就被沈念半路劫走了。”
莫名又吃了一波大瓜,酒傾思感覺這個夏天的含瓜量已經嚴重超標。
“要不我們吃完去新開的那家k t v玩玩,就在這不遠。”吃完飯,陳肖肖提議道。
“走!”上了一個星期班的酒傾思打算趁今天玩個夠。
兩人選了一個小包,今天剛好開業做活動,兩人又點了一些酒,趁機會打算盡情嗨一下。
另一邊,k t v的豪華包間裏,坐著兩三個穿著富貴的男人。
突然包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染著紅頭發的男人走了進來,“來來來,都別客氣。”說著把手上提著的酒都擺在了桌上。
“這可是你說的,小心小爺我讓你開業及倒閉。”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的男人開口說道。
紅頭發的男人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張彬,他上前就給了剛才大言不慚吹噓的人來了一掌,“說的什麼話,今天你最好直著走出我的店。”
沈念進來的時候,穿著白色短袖的男人正拿著話筒在唱歌,整個包間籠罩著他五音不全歌聲。
“行了,念哥來了,別唱了。”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上前就奪走了餘帆手中的話筒。
“施輕舟,你少拿念哥唬我,快把話筒還給我。”餘帆比劃著手就要去搶話筒。
沈念的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帶著玩味的心思,他直徑走到餘帆那坐下。
“念哥,你怎麼來了,”餘帆看到沈念的那一刻,酒意清醒了一半。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發言有些許不當,他又立馬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念哥你來的剛好,我酒都給你倒好了。”
說著就把桌上裝著酒的玻璃杯子遞給沈念,一副狗腿十足的樣子。沈念伸手把杯子接過,送到嘴邊抿了一口。
“也就你能治治他。”施輕舟舉起手中的杯子和沈念輕碰了一下。
...
陳肖肖絕望地看著麵前這個抱著話筒的女人,開口勸道:“唱完這首歌我們就走吧。”
“不行,再讓我唱最後一首。”酒傾思的一張臉已經喝的通紅,要不是扶著話筒,感覺下一秒就要倒了。
陳肖肖拍了拍犯疼的腦門,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不開要帶酒傾思來這裏。酒傾思的酒量不算差,喝點也沒事,可一旦喝嗨了就完全不受管控。
就像現在這樣,酒傾思已經不知道唱了幾首歌了,怎麼說都不走,陳肖肖都擔心再唱下去,明天起來她的嗓子就廢了。
終於在酒傾思唱完這首歌,陳肖肖趕緊關了電腦的屏幕,這才讓酒傾思願意從高台上下來。
“你在這等我,我去上個廁所。”陳肖肖人有三急,但又有點擔心酒傾思,隻能再三叮囑她別亂走。
“走了,念哥...嗝...下次見。”餘帆被張彬扶著往外走,他已經醉得不成樣子了,還努力轉頭和沈念道別。
“別說話了你,”張彬直接把他往車裏一塞,“我們就先走啦。”跟沈念他們揮了揮手,張彬也進了後座。
“那個不是沈念嗎,原來霸總也出來唱K啊。”酒傾思抬手揉了揉人眼睛,確認是沈念後,咧著嘴就朝他那個方向,搖搖晃晃地走過去。
施輕舟正跟沈念講著話,就見身後有一個醉酒的女人往沈念身上撲去,剛想伸手阻止,可惜已經太晚了。
“嗨,沈念!”酒傾思沒控製力道,整個人直接撲到了沈念的背上。
沈念被沒設防的重量壓得不輕,他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他抓住女人的手,把她從自己的背上拽了下來。
這才發現醉酒不是別人,正是最近給自己製造了不少麻煩的酒傾思。
沈念看著眼前已經醉得不分南北的酒傾思,女人的臉頰掛著不自然的紅暈,清澈的雙眸也因為醉態而顯得朦 朧又妖嬈。
在沈念盯著酒傾思的時候,酒傾思也靜靜地注視著眼前這個麵龐精致的男人,從高挺的鼻尖再到薄薄的紅唇。
就在沈念放鬆警惕的瞬間,酒傾思突然靠近,踮起腳尖,對著沈念的嘴唇就親了一下。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沈念呆呆地站在原地。
在酒傾思靠近的一瞬間,他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嘴唇相碰,沈念隻感受到了一絲淡甜的酒香,還沒反應過來,酒傾思就站了回去。
剛從廁所出來的陳肖肖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她嚇得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她怕自己要是再晚一點,酒傾思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陳肖肖來不及喘氣,一把就把酒傾思拽了過來,“沈總實在是不好意思,小酒喝醉了,是我沒有看好她。”
“我沒有醉!”酒傾思一聽陳肖肖這麼說,掙開她的手,就要往沈念懷裏靠。
醉了酒的酒傾思力氣不是一般的大,陳肖肖根本拽不住她,眼睜睜看著酒傾思又緊緊抱住了沈念。
下一秒,她又舉起雙手捧著沈念的臉,雙手微微使勁,把沈念的臉往中間擠。
酒傾思笑嘻嘻地盯著沈念的眼睛,開始說胡話,“不愧是我筆下的男主呀,長得真俊!瞧著臉蛋,有鼻子有眼的......”
從剛才的親吻中回過神來的沈念,看著眼前胡言亂言的瘋女人,兩隻手稍稍用力,扯下酒傾思扒著自己臉的手。
沈念邁著步子就往外走,步伐帶起的晚風吹過他的臉龐,黑夜藏住了他微微泛紅的耳朵。
已經站在原地看呆了的施輕舟這才反應過來,走到酒傾思麵前,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緊接著也走了出去。
陳肖肖的心裏已經開始懊悔,自己為什麼要帶酒傾思來這裏。
沒辦法,陳肖肖認命地拽著酒傾思的手腕往外走,她已經在期待明天酒傾思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