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的是,帶她去見宋景柔的還是昨天的警察。
她對著警察尷尬一笑,禮貌開口:“給您添麻煩了。”
警察也尷尬一笑,誠實地說:“是挺麻煩。”說完想起宋景柔打架的情形,善意提醒:“等這事過了,帶你朋友檢查一下這兒吧。”
他說著用手指了指頭。
如果他是譏諷或是玩笑的態度說這句話,丁北竹都不至於這麼哭笑不得。
可偏偏他是用極度認真的神情說這話,丁北竹自然是知道宋景柔精神很好,但又不好懟警察,最後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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