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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臭豆腐

第17章

段家老夫人的八十歲壽宴排場必然是要大些,更不論如今段家權勢如日中天,段家老夫人還是先後的親生母親,當今大公主的嫡親外祖母。

此次接待賓客盈門,段家已經出嫁的幾個姑娘都回來幫忙,尚待閨中的五小姐和六小姐等人便陪著客人說話。

許思婏雖是公主,卻也是段家的孩子。段家五小姐將人請進座位上後,許思婏便讓她去忙自己的事物,道不必關照她。

而下到宴會開始,戲團子上台唱戲時,段家五小姐便帶著妹妹來了許思婏的席座說話。意外看見許思婉與許思晴,更是有些驚喜。

段家的孩子自幼同皇後嫡出皇嗣玩耍,小時段家五小姐還曾進宮給許思婉當陪玩,隻是後來許思晴兩人去了江南。便是書信聯係了。

“思晴思婉,許久不見,你們兩人長得可是越發出挑了。”段家五小姐笑著上前道。

許思婉自然是記得這時常同自己書信來往的表姐,當下兩人便手挽著手說起來話。一旁的許思晴想去尋自己的閨中密友,同許思婏明說後,帶著人離開了席座。

秋瑟則是見不遠處有貴女們玩投壺,向許思婏提議過去一起玩。許思婏看了看聊得火熱的許思婉與段家五姑娘,想著兩人應當不會有什麼事情,隨秋瑟去了熱鬧的地兒玩耍。

因著許思婏的到來,本是玩投壺的一群姑娘們忙停下比賽,其中站在中間的位白衣姑娘拿了十隻竹簽,要秋瑟給大家露一手。

“清菀,瞧你這話可莫要來打趣我了,以我這技術可不是最好的。在京城中,思婏若是論第二,可不敢有人說第一。”秋瑟接過竹簽笑著道。

在場的貴女們不是在家族的學院裏上習,便是在皇室所辦的女子學院讀書,哪裏有人如許思婏一般的殊榮,請的是朝中的大臣當夫子。

許思婏所學不過是一些基礎的武藝,卻在京城貴女圈中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存在。若同那些家中是打仗出身的貴女們相比,隻怕是不相上下的存在。

聽得秋瑟所說,葉清菀便重新再拿了十根竹簽,向許思婏道:“今天眾位姐妹來得可是湊巧,若是在平常可是見不到的,不知殿下可否願意叫我等大開眼界。”

葉清菀拿著竹簽,許思婏勾起嘴唇笑著看她。她與葉清菀關係並不相熟,卻沒有到仇人的地步,今天葉清菀有意要叫她出醜,許思婏是有些不愉快的。

而秋瑟當聽葉清菀一番話後,有些好奇的看向葉清菀,叫她神情固執,心中有些疑惑。

京城葉家與江南葉家本是堂親,許思婉兩位公主又認江南葉家的夫人當義母,扯起關係來說許思婏與葉清菀還算是親戚,沒必要在今日落許思婏的麵子。

更不說今天還是段家老夫人的壽宴,要在此鬧開,隻怕是段家要記仇的。

秋瑟想到這便要開口緩和一下氣氛,想勸葉清菀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私底下兩人商談,沒必要扯到明麵上來讓雙方難堪。更何況許思婏身份尊貴,要是真的惹惱了她,反而還會受宮中的責罰。

葉清菀明顯知曉秋瑟要開始當老好人,先一步打住她,道:“今天是段家老夫人的壽宴,殿下應該是要給大家露一手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一邊站著的姑娘們還怎麼能當做聽不明白,葉清菀今天分明就是想著給許思婏難堪。幾個同葉清菀關係要好的姑娘看她如此,怕她一時之間行錯了事,開口就要勸導。

在此空隙,許思婏伸手接過了葉清菀手中的竹簽,伴隨著幾個姑娘輕微的驚訝聲,快速的將手中的竹簽投向對應的壺中。

十竹簽中九個,這顯然是出彩的。葉清菀見此朝許思婏福身,毫不遮掩的誇讚:“殿下技術高超,果真是如秋瑟所說一般,實乃算得上是京城中數一的排名,叫清菀佩服。”

又將自己方才的無禮行徑輕拿輕放:“剛剛是清菀一時之間不懂得規矩,本意並不是要破壞同殿下之間的情誼,還請殿下見諒清菀的無意之舉。”

許思婏上前一步將人扶起來道:“清菀自幼同本宮便是好姐妹,本宮怎麼會責怪與你?今日是段家的宴會,隻管玩樂沒有君臣的規矩,清菀言重了。”

麵對葉清菀的輕拿輕放,許思婏這番話更是將她的行為定義為了夥伴之間的小打小鬧,饒是葉清菀也沒有這般的氣量。她笑了笑,讓別人接著玩,自己要拉著許思婏去說些私裏話。

秋瑟知葉清菀是有事要同許思婏說,不想讓她們聽見,便故道:“瞧瞧,方才還以為是兩人出了什麼間隙,卻沒想到是要尋借口將殿下給帶走。葉清菀啊葉清菀,你倒是個好人家,我請的殿下來不過片刻你就給拐走了,這真是教我傷心得很。”

此話將葉清菀趁得好似個奪人真愛的狠心女子,葉清菀順著秋瑟的話往下道:“那又如何,今日殿下是隨我的人,你呀,排下次吧。”

說完,葉清菀便帶著許思婏離開了,秋瑟拿著還沒有投出去的竹簽,隨手指了個小官之女,本是來當陪襯角色的姑娘:“你,就是你。我瞧你可是麵生得很,不知你會不會玩投壺,若是不會的話我教你呀。”

許思婏隨葉清菀到了後院的一處偏院中,這裏平常就沒有什麼人路過,今天前邊又是舉辦宴會,便顯得更加冷清了。

“思婏,我隻有一件事要問,溫家的溫炤可是向你投誠了?”葉清菀開門見山如是所問。

葉家曾經與溫家有婚約,隻是同葉清菀有婚約的溫家男子早就被皇帝流放邊疆,死在了遠離家鄉荒無人跡的路上。

如今溫家獨獨剩下溫炤一人,而葉家又不是那等翻臉不認賬的人家,定然是想著要詢問溫炤,是否願意遵循兩家當年的親事。

但還不等葉家聯係上溫炤,溫炤便進了太子的東宮做事,又更是憑著太子搭上了許思婏這條船。許思婏確實是可靠一些,但許思婏參與的事情是奪儲之爭,這若是稍有不慎就是要九族人頭落地的事情。

更不論溫炤回京時不去尋葉家,反而是找同他毫無關係的許思婏,憑著當年年幼無知救下他性命一事,這才得陛下恩典進的朝堂任職。

葉清菀倒不覺得許思婏能看得上溫炤這人,隻是擔憂溫炤心甘情願的去當了她手底下那傲氣的出頭鳥,想著想著就想多了起來,故而方才對許思婏有些不尊敬。

許思婏見葉清菀問她關於溫炤一事,有些驚奇,她還以為溫炤在京城中孤立無援的存在,沒想到還能有葉家的關注。

“隻是剛進我手底下做事罷了,你也是知道的,本宮這人不用沒有用的人,便給他安排了差事。”葉家同溫家有婚事,許思婏是知道的,她當葉清菀是看上了溫炤。

若溫炤能得葉清菀的支持,這對他的朝政路上便順利許多,許思婏也不用太憂慮關於他的事情。更何況葉清菀是葉家獨寵的大小姐,又是與江南葉家是堂親,有這等關係在,將來奪儲之爭皇後一派勝算更大一些。

許思婏解釋道:“我對他本著就沒有意思,更何況不過是幼時無意間救過他一條性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道理你應該是懂的,更不說我還是救了他的性命。”

麵對許思婏的坦誠,葉清菀明顯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方才的行徑,有意要同許思婏好生道歉:“方才我…”

還不等葉清菀說話,遠處秋瑟急忙忙來尋人,報是許思晴出了事。

許思婏當下一驚,心想今天是許思晴兩人回來第一天,更不說還是在段家的宴會之上,不應該是和鬧起來的,所以到底是誰會有如此膽子同公主起了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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