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畫麵消失不見，沈念的意識再次回到了山洞，他雙手緊握著大荒龍戟，整個人的神情有些恍惚。
“你都看見了什麼？”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念回過神來，抬頭看了過去，發現說話的是器靈天天。
他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我看見了......數萬年前的那場大戰，那個人......重演末法......”
聞言，器靈天天張了張嘴，半天都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這才說道：“現在你應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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