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救我的時候，可還看到其他人了？”
孫茂南抬起頭，看向沈念二人，顫聲問道。
“您問的，應該是張老吧？”
沈念輕聲問道。
“對，你們看見他了？他在哪裏？”
孫茂南身體一震，有些激動。
沈念沉默了，沒有說話。
見狀，孫茂南也猜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更加蒼白起來。
“孫老，節哀。”
這個時候，沈念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隻能保持沉默。
過了一會兒，孫茂南情緒漸漸穩定。
他輕輕搖頭，“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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