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南峰回到自己的皇家別院,和李世民的商議已經有了一個結果,可政令的頒布還需要一整套流程。
五險一金還要順應這個時代的發展,就不能再做現代化的調整,所以趙南峰在這個問題上麵根本就沒有辦法著急。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了,趙南峰躺在藤椅上,雙手枕著腦袋,開始思考目前所遇到的困境。
係統任務現在已經沒有風險提示,隻要慢慢的增加就業崗位就成,完全是時間問題,遲早都能達成。
那他現在遇到最棘手的問題,似乎就是自己身兼數職,難免會在自己的商業規劃上麵出現漏洞!
上一次推行的保險業務就充分說明了這一點,他不是神,不可能考慮的麵麵俱到,但凡出一點紕漏,想要亡羊補牢,總得付出不少的代價。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得在身邊盡可能的多培養一些人才出來啊!”
趙南峰看向正在澆花的展堂,以及上次拿著印泥尿流不止的跟班小弟,還有身材發育極好,腦子卻不太靈光的一眾侍女,有種末日到來的既視感......
培養他們,還不如自己生一個!
起碼有自己優秀的基因作為前提,二十年後或許真能成為一條好漢!
趙南峰想到這裏,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他拿出自製的卷煙,深吸一口冷靜下來。
“培養是來不及了,以後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得找現成的。”
於是,他飛速的在大腦中搜尋合適人選,最終,一個熟悉的名字跳了出來。
房玄齡!
房玄齡可是當朝宰相,而且沒有依靠任何的人脈背景,靠著自己出色的履曆一步一步坐上這個位置的!
去年大旱引起的糧災,以及今年南陽連續下了三個月的暴雨,致河水決堤,引發山洪席卷下遊,全是靠他的聰明才智一一化解了。
按照趙南峰的劃分,此人是管理型人才,在統籌事務上,有超一流的效力。
隻是在這個位置上待久了,難免心力交瘁,最近恰好也有歸隱的打算......
趙南峰打定主意,打算先三顧茅廬,看能不能把這人才請出來再說!
......
長安城之上的蒼穹月明星稀,一輛低調奢華的馬車由皇宮出發,拐入長安南巷,停在了當朝宰相房玄齡的府邸前。
“公子,奴婢隨你一同前往吧?”
趙南峰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婢女,撇著嘴反問道:“你跟我一起進去了,這馬車誰看著?”
為了顯示自己的低調以及格局,趙南峰特意沒有讓宮裏的車夫隨行,隻是找了婢女同他一起趕馬車。
婢女聽到這話,頓時不再言語。
趙南峰整理了一下身上衣物,跳下馬車,站在房玄齡的府前叩了叩銅環。
這畢竟是當朝宰相的府邸,外麵雖然看不出來,但裏麵還是有不少的侍衛把守的。
門外的響聲頓時引起了裏麵人的注意,負責看家的侍衛統領打開大門,看到外麵站著的人很是麵生,頓時心生警覺的把人都喊了過來。
“夜已深,公子有事明日在送拜帖吧。”
趙南峰看對方馬上就要關門了,連忙喊道:“我是趙氏錢莊的趙南峰,找宰相有要事商議,煩請通報一聲!”
“趙氏錢莊?”
侍衛統領重新審視了一下趙南峰,片刻後回道:“稍等一下,我派人通報一聲。”
很快,通報的人回來了,說宰相有請。
趙南峰深吸了一口氣,好在自己的名聲響亮,且清一色的好評,要不然,以房玄齡的作風,今晚還不一定能踏進宰相府呢。
侍衛統領親自帶路,一路七拐八拐後,終於在一處類似於書房的門口停下。
“宰相老爺在裏邊等您,請進吧。”
趙南峰嗯了一聲,推開房門,裏麵端坐之人,正是當朝宰相,房玄齡。
雖說頭發已經半發白的狀態,可是一雙眼睛還是炯炯有神。
“趙公子特意深夜拜訪老夫,是有何事?”
趙南峰有些驚訝。
“你認得我?”
“嗯,去年賑災,我與你有過一麵之緣。當時趙公子豪爽的幫國庫墊了不少真金白銀,老夫作為宰相需要履行職責,在趙公子拿出的借款協議上蓋了章,當然記得了。”
趙南峰頓時有些尷尬,這一麵不見也罷。
房玄齡卻很有氣度的說道:“不過老夫很欣賞你,趙公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非凡的格局和財力,老夫自愧不如啊!”
趙南峰有些受寵若驚。
因為房玄齡和李世民,甚至和所有皇親國戚不同,他不欠趙南峰任何東西,可卻能如此尊敬他,實屬難得。
“房公謬讚了。”
房玄齡卻爽朗的笑了。
“好了,夜已深,客氣話寒暄一下就好了,你來找老夫,可有何事?”
趙南峰思考了一下,還是不做任何修飾,把自己的想法全盤拖出。
“想請房公助我一臂之力!”
“無論是趙氏錢莊,又或是我在普天之下的任何借貸產業,都達到了一個瓶頸期,需要一位極具眼光和智慧的管理型人才來輔佐我。”
“所以今日趙某突兀拜訪,隻為這事。”
趙南峰深知一個道理,和聰明人說事,彎彎繞繞的話說多了隻會顯得自己冠冕堂皇,倒不如堂而皇之的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房玄齡卻哈哈笑道:“你能想到老夫,是老夫的榮幸,隻不過,國事繁瑣,老夫又上了年紀,有心無力啊!”
趙南峰說的爽快,房玄齡拒絕的也幹脆,不過兩句話的時間,就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不過,這一點趙南峰來時路上已經考慮過了,房玄齡一定會以各種理由來搪塞他。
他能說出這個還看的過去的理由,已經算得上是很給麵子了。
畢竟人家一大把年紀了,權傾朝野,有錢有勢,難免心高氣傲,怎會放下身段給一個年輕人打工?
“房公,若是因為國事繁瑣而導致心力交瘁,那我作為晚輩,願意為房公排憂解難。”
說罷,趙南峰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小瓶,裏麵裝的是黑色的液體。
然後又掏出了一個黃色的小瓶,遞給了房玄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