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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醫生您好,來了啊!”
“白醫生,我父親昨晚又發燒昏迷會,是怎麼回事,麻煩您看看。”諸人看著白承一紛紛開口道。
“不用擔心,我先看看是怎麼回事?”
對著諸人點了點頭,白承一走上前查看江川的情況。
“脈象有些亂,可我查不出問題,呼吸也有一點問題。”
一旁的齊雲海,低聲說道,眼中有一絲無奈,是對自己醫術的無奈。
白承一沒有回應,開始給江老爺子探脈,接著眉頭便皺了起來。
“病人體內多了一些邪祟氣,極陰寒,壓迫到了神經,所以病人會發燒昏迷。”看著諸人,白承一催動了神識。
“難怪我感知不到,原來如此。”
齊雲海喃喃自語道,神情有些訝然,並且心中震動不已,因為這年輕人能夠感知到邪祟之氣,說明神識很強。
中醫之道,一直講究望聞問切,而神識強大,是具有很大優勢的。
“把老爺子昨晚接觸的東西拿來,想必到時會有答案。”
收回神識後,白承一再次低頭給江老爺子祛除體內的邪祟氣。
唰!
聽到白承一的話,江雲雪和江南山等江家人,神情紛紛發生變化。
“白醫生,老爺子昨晚佩戴了一會玉佩,你是說那塊玉佩有問題?”
江雲雪的大伯江南山,神情有些不相信,出聲說道。
“有沒有問題,把東西拿來就可以了,還有你們的體內,也多少都有些邪祟氣體。”看了江南山一眼,白承一緩緩說道。
昨晚他來江家時,因為傳承到的東西,並未完全消化,神識感知也弱一些。
可今日來後,當他動用神識,卻察覺到了不一樣。
“什麼?我們體內也有邪祟氣,這不可能?白醫生你沒弄錯吧!”
江雲雪的父親,江青山也愣了下,不相信的道。
“二弟,快去把東西取來!”看著不再言語的白承一,江南山忙忙給江青山吩咐。
隨即江青山點了點頭,眼中依然帶著疑惑,迅速離去。
用了不到兩分鐘,白承一便把江川體內的邪祟氣再次清除幹淨。
然後走到一旁的桌子邊,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味藥材,遞給江雲雪,道:“江小姐,我現在需要這幾味藥材。”
“好,我這就讓人送來。”接過紙張後,江雲雪便向病房外走去。
很快,江青山便帶著玉佩趕了進來,而江雲雪也再次回到了病房。
“白醫生,昨晚老爺子佩戴的玉佩,是一位德高大師煉製的,長期佩戴可以延年益壽,這塊是最好的。”江青山把玉佩遞了過去,看著白承一說道。
看著江青山遞過來的玉佩,白承一催動了神識,然後一目了然。
“延年益壽?我看怕是貧病交迫,苟延殘喘差不多。”
白承一嘴角露出絲絲冷笑,然後握住玉佩,運轉體內元氣,向玉佩表麵浸透。
“白醫生,怎麼說?難道這玉佩真有問題?”江雲雪神情也疑惑不解,看著白承一問道。
“沒錯,江老爺子之所以常年臥床不起,畏懼嚴寒,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塊玉佩的影響,你們自己看。”
白承一說著,握住的手掌展開,露出了那塊玉佩。
隻見原本紫綠晶瑩溫潤的玉佩,此刻卻變成了黑褐色,上麵還露出絲絲寒氣,那寒氣讓人心悸。
“這......”
無論是江南山還是江青山,亦或是在場的其他人,神情再次發生變化,心臟是砰砰跳動。
“白醫生,試一試不會有事吧。”一旁的江雲雪,看著白承一手心的玉佩,迅速冷靜了下來。
“對你來說影響不大,不過其他人不能拿的太久。”白承一把玉佩遞給了江雲雪,點頭說道。
江雲雪接過那塊玉佩,臉色不由的變了變,然後看了父親江青山和大伯江南山等人一眼,又遞給了他們。
玉佩在眾人手中輪流轉了一圈,再次回到了白承一手中。
現在他們徹底相信了,這塊玉佩真的有問題,但是眾人神情依然疑惑不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塊玉佩極有可能出自於陰寒又古老的養屍地地帶,邪祟氣早已滲入進玉心裏麵。
平常看不出什麼問題,看似能溫潤養體,可物極必反,久而久之,會對人造成嚴重的影響。”
“這塊玉佩,你們是從何處得到的?”
看著神色不斷變化,又迅速恢複正常的江雲雪,白承一詢問道。
“謝家經營各種玉器,這塊玉佩和其他小零件等,都是通過謝家的渠道,得到的,當時我爸親自去了。”江雲雪輕聲說道。
“沒錯,當時我隨謝家人,親自去了一趟境外的寺院,那德高大師名望很高,很多人都慕名去了。”
江青山臉色變得很難看,開口說道,他沒想到自己弄來的這塊玉佩,差點害死了父親。
“無妨,這塊玉佩我完了淬煉一番,就是一塊上好的璞玉,到時再給你們,如何?”
看著幾人的神色,白承一沒有繼續多問,然後征詢意見。
“沒問題,既然白醫生你能處理,這是最好的,我們也不敢放著。”
江青山心有餘悸的說道,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
“好,那就沒問題,還有江老爺子你們不用擔心,過陣就會醒來的。”收起玉佩後,白承一神情平靜的道。
而眾人對白承一的手段,是越發的佩服和驚訝,尤其是齊雲海,神情簡直是五體投地。
“白醫生,既然這塊玉佩有問題,能不能麻煩你在看看其他的玉器,如何?”江雲雪麵色凝重不已,看向白承一說道。
“好,我正打算說這事。”白承一點頭,接著諸人再次開始行動起來。
而這時候,白承一需要的幾味藥材,也送到了病房。
“我先熬製一下這些藥材,到時可以祛除你們體內的邪祟氣,需要用到廚房。”看著送來的幾位藥材,白承一看向江雲雪。
“白醫生,我帶你去廚房。”隨即江雲雪帶著白承一,向廚房走去。
半個小時後,白承一熬製了一陶罐藥湯,再次回到了病房。
而眾人聞著撲鼻的藥香味,是情不自禁的嗅動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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