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看著程二林，厲聲問道：“錢公子所言，是否屬實？”
程二林緊咬著嘴唇，身體抖成了篩糠，半晌過後，才從嘴裏擠出一個字：
“是。”
滿座嘩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程二林本官問你，你又是怎麼發現陳墨有謀反企圖的？”
程二林說道：“回大人的話，小人本是鳳遙鄉人，早先便發現陳墨在鄉中糾結一些村民，暗中訓練，作為自己的私兵......”
“小的勢單力薄，不敢多言。可是一日，小人無意間撞破了陳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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