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還沒落下,一旁原本保持安靜的白樂樂看到這一幕,委屈的聲音又發出來,“帝哥哥你不要誤會,姐姐她,她是受傷了才會站不穩,不是故意撲到你身上的。”
她委屈巴巴的模樣,落在白浩浩的眼裏,更讓他心疼,“樂樂你太傻了,她這樣心機的女人哪裏懂得會為別人著想?”
“哥哥,姐姐她也是你的妹妹呀,她隻是太想證明自己了,才會做出糊塗事。”
“那你就不是她的妹妹嗎?她怎麼不讓讓你!”
隨意的撇了一旁的男女,三言兩語就把她心機婊的名聲給做實了,粉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隻一眼,她就收回了視線,往抱住自己的男人懷裏又縮了縮。
甚至如可愛小貓幫,又往他的懷裏蹭了蹭。
白樂樂和白浩浩對話,卻將他們互動的一幕收入眸底,嬌弱的臉上快速地滑過狠厲。
吐出的聲音依舊那麼可人,“姐姐,你看哥哥都生氣了,你哄哄他嘛。”
聽一旁的聲音,白音音有種渾身發寒的感覺。
別跟她撒嬌......她快吐了。
“司寒,我的手好痛。”
她抱住懷裏的男人不撒手,見她這個模樣,男人蹙眉。
懷裏的柔軟不是假的,可她的親昵,卻讓他這麼不真實。
冷峻臉龐的寒意還沒有散失,明知道這可能是她新玩的把戲,他卻願意讓她這樣躺在自己的懷裏,哪怕,多一秒。
這樣真切抱著他的感覺,讓白音音的心狠狠的顫了一下。
一切都是真的,她回到了三年前,那個還沒有完全他的時候。
而樂樂原本想讓麵前的兩人分開,卻不料被無視,甚至......看見她在撒嬌。
重要的是帝司寒就這樣任由她抱著,臉上還帶著柔情。
白浩浩看自己疼愛的妹妹臉上有傷感,加大聲音,“樂樂,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有心,我也不需要她的道歉。”
心。
一個字刺激著縮在帝司寒懷裏的女人。
在男人懷裏原本還是滿臉嬌媚的白音音,精致小臉忽然覆蓋下濃烈的寒。
水眸直視身旁的兩人,“我的心可比你這個女人熱烈的多。”
她的聲音很輕,覆蓋上了濃烈的殺意,這種殺意就像要將對方碎屍萬段,絕不是假裝。
誰讓她含恨而終,她不會忘記!
的話語落下之後,周圍的人看她的視線都變得......深沉。
特別是帝司寒,男人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就算她之前在自己麵前抱怨過白樂樂,可那也隻是小女孩般的抱怨,而現在則是帶著要將對方徹底粉碎的怨恨。
似乎從樓梯摔下來到醒了,她的感覺都怪怪的。
感覺到臉上深沉的視線,白音音立刻朝他遞去一個明媚的笑容。
這個男人穿著習慣的黑色西服,所有扣子都記得一絲不苟,剪裁得體的西服更襯得他修長完美的身形,透著一份貴族才有的矜貴。
而被怒斥了的白樂樂,呆呆的看著她,在停頓了幾秒後,淚水忽然止不住地落下來......
臉上是楚楚可憐的表情,“姐姐,你怎麼可以那麼說我?”
而她哭的時候,還好好立刻心疼地扣住了她的肩膀,“樂樂,這樣的人,我們不需要她承認。”
被安慰之後,白樂樂有些得意地看了白音音一眼。
嗬。
她才是大家保護的小公主。
將她的得意看在眼裏,白音音厭惡的撇嘴,將視線看著男人,“司寒,你舍得讓我生活在這裏?”
說話的時候,她和白樂樂一樣,試圖擠出眼淚。
既然白樂樂打算走白蓮花的路線,她偏偏要堵住她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將小女人的傷感看在眼裏,不心疼是假的。
男人的腳動了,靠近了她一點,視線筆直的落在前方,“既然不喜歡這裏,我那邊有房間。”
白音音抬眸,看見的是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
啊,啊啊啊......
她的司寒太帥了!
男人就站在她的旁邊,抬眸,四目相對,她的心臟又是一抽。
“好。”
一個字,垂下長睫毛,無比乖巧。
看他這個模樣宣誓,主權般的男人的大手扶在她的腰側。
他主動接近她了!
“不可以!”
在她害羞的時候,一旁傳來白樂樂尖銳的打斷聲。
所有人都疑惑看向她的時候,白樂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佯裝成乖乖巧巧的小女孩。
“姐姐,你們還沒有結婚,這樣會讓人說閑話。”
白浩浩,同樣麵色陰沉“傷風敗俗。”
怒斥從他嘴裏發出,自己作為大哥,有權利管理這兩個妹妹,可一樣是自己的妹妹。
為什麼一個乖巧可愛,另一個卻讓他這麼......厭惡?
“傷風敗俗?”白音音冷冷反問,一聲嗤笑從他嘴裏發出。
白浩浩從來沒有看得起自己,就算後來她被送去監獄,他也隻是對外宣布他沒有這個妹妹吧?
白浩浩怒了,“你竟然還笑。”
作為一個清白人家的女孩,自己要求去別的男人家裏住,竟然覺得理所當然?
“我怎麼不能笑?”她加大了嘴角的弧度,“在白家沒有人喜歡我,我難道不能去喜歡自己人的家裏?”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看向帝司寒,滿眼都是笑意。
男人卻微微眯起眼睛,眸底帶著幾分探究。
她......的新把戲?
白樂樂依舊在委屈的抽泣,“帝哥哥,我姐姐也是太心急了,她平時也不是隨便和男人互動的人。”
她在這種時候了,明明嫉妒的要死,都要表現出一種大聖母的架勢。順便,還要再狠狠的拉她一把!
她前一次被這樣心機的人打敗,落得那樣的下場也不是沒有理由。
男人的手掌扶在她的腰側,輕輕撫摸,聲音低沉,“是我想每時每分看見她。”
磁性的聲音讓看似懂事的白樂樂,再是下不了台階。
她想要凸顯白音音的自私,帝司寒卻表現出一種,甘願為她俯首稱臣的架勢。
腰間的手,再次讓白音音全身繃緊。
她得意地看了一眼白樂樂,“我和司寒有點事是要說,你們可以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