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夢想與我何幹,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假裝情侶,隻是演戲而已,我也希望你不要越界。”
宮恒說的非常的堅定,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這件事情實在都是要被向晚舟理解的,宮恒更加不希望向晚舟利用是他未婚妻這個身份,每天都在外麵招搖。
“我從來都沒有越界,我隻是希望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而已,我覺得我這樣子做並沒有錯,我也希望你能夠理解我。”
向晚舟接著緊緊的握住了宮恒的手,想要用這樣子的方式跟宮恒有一些觸碰。
雖然宮恒一直說他們兩個人隻是合作的關係,但是不知不覺當中向晚舟早就已經愛上了宮恒。
宮恒不管是在工作這一方麵,還是在生活這一方麵都布滿了魅力。
沒有任何人能夠拒絕得了宮恒的魅力,包括向晚舟這位驕傲的大小姐。
可能用這樣子的方式能夠讓宮恒喜歡上自己,但是這件事情也就隻能夠在心裏麵想想,也就隻能夠期待著。
宮恒不著痕跡的甩開了向晚舟的手,他眼底裏麵寫滿了嫌棄。
“那也沒有必要碰我,我還以為我們兩個人已經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了,既然你不清楚的話,那我就多提醒你一次。”
“我怎麼可能跟你之間有什麼感情的,我隻是覺得在這家裏麵我們兩個人應該表現的親密一點,畢竟我的家人很有可能會突然直接回來。”
向晚綰尷尬的笑,了笑一直都是在解釋這這件事情之希望,宮恒一直都在這裏嫌棄自己。
“你知道就好,我隻是覺得你有時候根本就練不清楚你自己的行為,確實應該好好的做出一點改變。”
宮恒淡漠的說出了這些話,接著坐在了沙發上。
看著宮恒的身影,向晚舟陷入了沉思,根本就不覺得宮恒會這樣子對待自己。
這時的向晚舟非常的難過,也不知道要用什麼樣子的方式才能夠讓男子喜歡上自己。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難了,但是自己絕對不會就此放棄,也會認認真真的去努力,直到宮恒真正的喜歡上自己。
莫非真的是因為溫宜的存在,所以才讓宮恒有著一些舉動。
溫宜本來就天天在宮恒的麵前蕩悠著,兩個人會有那麼一點點的關係,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現在向晚舟都已經來到了這一邊,那就一定要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此決斷。
看了之前對溫宜的警告還不夠,現在還需要再繼續有一些行為讓溫宜明白。
“你現在到底是在想什麼?如果我們兩個人沒有什麼話可說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宮恒說出了這句話,實在是不想要浪費時間在這個地方,隻會讓人覺得心情不佳。
接著房間裏麵的琴聲慢慢的傳來,現在的溫宜其實已經無心去教向晚綰。
主要是想到他們兩個人在外麵那麼的親密,自己就非常的不能夠冷靜。
“你現在到底是幹什麼呢?你過來不是當我的家教的嗎?現在反倒是我要跟著你了,好像不對勁吧?”
向晚綰輕輕的捏住了溫宜的耳垂,這時的溫宜也反應了過來。
“對不起,剛剛是我走神了,我現在學的就是教你一些其他的方式方法,會更加的輕鬆。”
另一邊,在客廳。
“其實溫宜的教學方式還是不錯的,能夠彈出那麼流利的琴聲來,也是我們學校的優秀生,也在你們家裏一直當一位養女,對吧?”
宮恒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既然都已經明白了這一點,那根本就不需要再繼續問出來了。
而且宮恒知道楊怡也跟向晚舟是同樣一個學校,所以溫宜現在在家裏麵的任何事情也能夠被向晚舟熟知。
宮恒已經知道向晚舟到底是在賣什麼葫蘆了,所以現在根本就不想要再繼續去說。
“所以你叫我過來說了婚禮的事情,就是想要說我家養女的事情,對吧。”
向晚舟搖了搖頭,總覺得現在的宮恒實在是太易怒了,而且人說起溫宜的時候就會這樣,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
可能他們兩個人之間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故事,隻不過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而已。
就算是不知道,也差不多已經猜出來了,確實是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事。
接著就讓仆人去向晚綰的房間裏麵說了一聲。
“三小姐,您未來的姐夫已經來了,是不是要下去看一看?”仆人有一些疑惑地對向晚綰問道。
這時候的向晚綰很是驚喜,還真沒有想到宮恒居然會過來自己的家裏麵。
而且一直以來都對宮恒這個人特別的好奇,本來在別人的嘴裏麵就是一個傳奇。
如果自己能夠親眼看看這個男人的話,可能會解開無數的疑惑。
“那我們現在就下去吧,你也就不用在這裏繼續教我了,等到明天再繼續吧。”
說完這句話,向晚綰就牽著溫宜一起出去,根本就沒有看到溫宜的窘迫。
“要不還是算了吧,你下去就行了,我在這邊再待一會兒,等到你們招待完了客人以後,我再離開也來得及。”
因為溫宜一旦是出去就隻能夠看到他們親密的樣子,然而這是溫宜最不想要見到的場景。
“你到底是在矯情什麼啊?你剛剛不是說跟宮恒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嗎?那你直接下去的話應該也不算什麼吧。”
向晚綰實在是想的不清楚溫宜為什麼會那麼的矯情,這實在是太讓人覺得討厭了。
看到一個人那麼的沒有自信,就讓人覺得無奈,我覺得一個女人不應該是這個樣子,不然的話就是自己害了自己。
“我也不是有什麼困擾,我隻是覺得我出去好像不太合適吧。”
“不行,我們一起下去吧,你不能夠一個人待在鋼琴房,你也別那麼的膽小。”
向晚綰根本就不顧溫宜的窘迫,直接就把溫宜給拉了下去。
很快她們就已經走到了樓下,這時候的宮恒看到了她們。
溫宜一直都低下了頭,像是一個無名小卒,根本就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