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清顏頓時心虛的握緊拳頭,滿臉氣憤地怒視著陸詩畫,嗆聲質問道:
“我怎麼可疑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和伯母的感情親如母女,我怎麼都不可能做傷害伯母的事情。”
陸詩畫挑了挑好看的秀眉,漫不經心地看著宮清顏氣急敗壞的模樣。
“人家說,越是心虛越是喜歡虛張聲勢,喜歡多次強調自己的無辜。”
“哦!對了,我隻是說我也覺得你十分可疑,你怎麼就著急的跳腳,拚命的說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呢?我說你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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