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誰?”
陸詩畫看著傅司寒略顯激動的眼神,嘲諷地勾了勾紅唇,答非所問的反問道。
傅司寒看著陸詩畫眼中的嘲諷,激動的心情頓時平複下來,眼底閃過一絲黯然。
眼前的女人容貌傾城、身材妙曼,比當紅頂流女星還要漂亮,怎麼可能會是陸詩畫?
陸詩畫容貌不及她,體型更是她的兩倍。
傅司寒正失落的回憶著陸詩畫的容貌,忽然聽見陸不凡清亮的小奶音大聲說道:
“她是我媽咪。”
陸不凡出其不意的回答,頓時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所有賓客都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陸詩畫。
當年陸詩畫這個醜八怪嫁給快死的傅司寒,給傅司寒衝喜的事情,人盡皆知。
傅夜寒被救活了之後,因為陸詩畫這個又胖又醜的醜八怪媳婦,更是上流社會裏人人喜歡討論的笑料。
誰暗地裏,不嘲笑傅司寒這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誰不拿傅司寒娶了一個醜八怪的事情,背地裏嘲笑侮辱傅司寒?
畢竟,傅司寒家世顯赫,容貌俊美無雙,智謀超群,還掌控著華國第一財閥,無論從哪一點來挑剔他,都找不到任何瑕疵。
直到他娶了陸詩畫那個醜胖的女人從神壇上跌落下來,成為他人飯後的笑料。
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陸詩畫到底有多醜陋,有多胖的。
眼前這位容貌傾國傾城,身材凹凸有致好的足以和世界名模媲美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陸詩畫?
賓客中,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反駁道:
“這女人不可能是陸詩畫,陸詩畫明明又胖又黑還滿臉疙瘩,醜得簡直連路邊掃馬路的大嬸都不如。”
“沒錯,我也不相信她是陸詩畫,陸詩畫那個醜八怪到底有多少,我天天看著她最清楚不過。”傅母立刻點頭附和道。
宮清顏看著美麗動人的陸詩畫,危機感十足的走到陸詩畫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著陸詩畫。
片刻後,她柔聲說道:
“我和陸詩畫是好閨蜜,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確定她不是陸詩畫。”
這個女人漂亮的太有攻擊力了,簡直就和小時候的陸詩畫一樣,美麗得讓人過目難忘。
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陸詩畫,她都不會承認這個女人是陸詩畫的。
傅司寒沒有理會眾人的評價,猶帶著一絲期待地看著陸詩畫如同一汪清泉般水靈漂亮的桃花眸:
“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陸詩畫?”
不知為何,傅司寒總覺得這女人的眼睛與陸詩畫的眼睛很相似。
隻不過陸詩畫的眼睛被肥肉擠壓變小,跟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睛比起來小了一號。
但是她們都長了一雙水靈的桃花眸。
陸詩畫對上傅司寒打量的眼神內心一片慌亂,很想把搗亂的兒子提過來打屁股,但是精致傾城的臉上卻不動聲色,神色如常地看著他。
“你覺得我是陸詩畫嗎?”
傅司寒聞言眯起狹長的鳳眸,眼神犀利地打量著陸詩畫。
這個女人太滑頭了,問她問題,她不回答就算了,反而反過來問他。
他記憶中的陸詩畫雖然長相欠佳,但是性格溫柔,善良,單純,絕不會像這個女人一樣狡猾。
眾多賓客聽見陸詩畫的反問,忍不住竊竊私語,分析討論道:
“我覺得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也許五年不見陸詩畫瘦身成功,然後變美了呢?”
“我還記得陸詩畫臉上除了密密麻麻的疙瘩,還有不少黑斑點呢,所以我覺得陸詩畫臉長成那樣,就算是瘦身成功了也漂亮不到哪裏去。”
“你們看看現在這個女人臉上的肌膚白嫩的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似的,一點瑕疵都沒有,怎麼可能是陸詩畫?”
“但是,現在美容行業很多,高科技美女也很多啊,如果陸詩畫瘦身成功,再整個容,美容一下什麼的,也不是沒有機會變漂亮。”
“她的臉是純天然的,絕不可能動過刀子,我以整容醫院院長的名義發誓。”賓客中,一個年輕英俊的男人,忽然開口說道。
傅司寒聽見他的評價,眼神黯淡了下來。
不管是性格和容貌,他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都找不到陸詩畫的影子。
陸詩畫看見傅司寒眼底的失望,心底頓時有了底氣。
隨後,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的確不是陸詩畫。”
她剛剛不正麵回複,就是想看看眾人對她的看法。
現在所有人都認為她不是陸詩畫,她終於可以放心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你不是陸詩畫,為什麼陸不凡要說你是他媽咪?”
傅司寒冰寒的鳳眸淩厲地看著陸詩畫的臉,不想放過陸詩畫一絲表情。
陸詩畫彎腰將陸不凡抱進懷中,漫不經心地對著傅司寒微笑道:
“傅總,你好,正式的介紹一下,我是陸不凡的幹媽兼保姆——陸西貝,這些年一直是我在幫助陸詩畫照顧陸不凡,所以陸不凡叫我媽咪。”
西貝,就是假貨的意思。
自我介紹完,她不動聲色地偷偷捏了陸不凡的小屁屁一下,暗示陸不凡不準再亂說話。
傅司寒蹙眉警惕地問道:“你也姓陸?”
陸詩畫勾起紅唇漫不經心微笑著回複:“天下之大,同一個姓氏的人數不勝數。”
“你知道陸詩畫在哪裏嗎?”傅司寒徹底放下心中的懷疑,開口問道。
陸詩畫:“抱歉,我無可奉告,畢竟我答應過她,不能讓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宮清顏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個女人不是陸詩畫。
傅司寒詫異又憤怒的冷著臉質問道:“為什麼她不想讓我知道她在哪裏?她難道不想回來了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不是陸詩畫本人,我也不了解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陸詩畫四兩撥千斤的回複一句。
趙雲霞語氣犀利,態度強烈地命令道:“那個醜八怪不回來剛好,你快點抓緊時間和清顏訂婚。”
陸不凡不滿地抗議道:“不可以,我爹地不可以娶別的女人。我媽咪說了,爹地是她的。”
傅司寒看著陸不凡充滿憤怒的小包子臉,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讓陸詩畫回來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