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暮看著唐夜溪，沉吟片刻後，點頭，“可以。”
顧老爺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臭小子，你再說一遍！”
“爸——”顧時暮無奈的看向顧老爺子：“如今我也是當爸的人了，您能不能給我點麵子，以後別再叫我臭小子了？”
顧老爺子切了一聲，睨他，“你別說當爸了，你就是當爺爺了，我也是你老子，你也是我兒子，我喜歡叫你什麼就叫你什麼！”
顧時暮：“......”
他還能說什麼？
自己的親爹，忍著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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