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裏有他安插的人,得到的情報這女人做事手段夠狠,也足夠冷靜聰明。
隻可惜這麼妙人兒,被司空臨錯把珍珠當魚目了。
做大事的男人,身邊就應該有這麼一個智慧和膽識集於一身的女人。
“本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他站起來告辭,也不管薑玉兒姐妹倆了,拂袖就要離開。
“王爺,明雨她…”薑玉兒拉住他袖子,小臉委屈。
“你自己送她回應國公府。”
司空錦看著這姐妹倆,眼裏閃過厭惡,扯回自己袖子大步離開。
薑玉兒看他就這樣走了,麵色青紅交加。
自她嫁給這個男人,一直都對她溫柔體貼,疼寵入骨,這是第一次用這種眼神看她。
她眼裏滑過陰狠,一切都是因為薑以婧這個賤人!
這時,有侍衛來找司空臨,說皇帝找他有事商議。
司空臨看著薑以婧,一臉嫌棄道:“你是太子妃,在這東宮裏乃至整個東燕國,與本宮有同等權利,在自己東宮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你是蠢麼?再有下次,不管是誰,直接殺了。”
薑以婧勾唇,看著薑玉兒說道:“臣妾知道了,下次一定改過。”
“嗯。”司空臨對她認錯態度很滿意,牽起她的手離開了。
“徐仁培,與東宮不相幹的人全丟出去,以後誰再讓這些阿貓阿狗的東西進來,自己去領罰五十軍棍。”
冷酷殘忍的聲音,讓薑玉兒身子一顫,她能感覺得到,這個男人真是說到做到。
“等等!”
她突然開口,“以婧妹妹,知道你心裏在怪我們,但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我們是嗎?”
薑以婧打斷她的話,“從小到大,你們一家子是怎麼對待我的,我薑以婧永遠銘記於心,以後,我會一點點報答你們的。”
“就知道你還在怪我們沒有照顧好你。”薑玉兒眼圈發紅,手帕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但不管如何,你終究是應國公府的人,我們都是同一個祖父。自從你嫁入東宮,整整一年過去,你都沒有回去看過他老人家,祖父因為思念你,病情越來越嚴重了,每日都要念上幾遍你的名字。
如果你還沒忘記是祖父把你養大,就回去看看他吧。”
薑以婧驀地轉身,麵色森冷,她被司空臨關進冷宮的事情,薑玉兒不可能不知道。
這個女人故意說這些話,是在諷刺司空臨並不喜歡她?
上次薑建成讓她殺司空臨,自己沒有照做,這是想讓她回去敲打威脅?
她眸光幽深,心下有了盤算。
“應國公府我是要回,有句話勞煩你轉告一下薑建成,我這裏有一筆賬等著要跟他算,讓他心裏有一個準備。”
薑玉兒眼裏閃過得逞,“好,話我一定帶到,你哪一日回去,也稍個信到紀王府,我們姐妹再好好聚一聚。”
“自然。”
薑以婧冷笑,以為她回了應國公府,就可以像以前一樣欺負她了嗎?
———
薑以婧回到承明殿沒一會,徐仁培拿一個紅色盒子和一卷聖旨來她寢殿。
“娘娘,這是太子妃寶冊和冊封詔書,是太子殿下讓屬下送來給您的,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