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磕磕絆絆的,頂著陸景衍刺骨的眼神,試圖解釋,“我......是準備給書房,添置一些花藝裝飾......”
然而,麵對這個蒼白的解釋。
陸景衍的麵色卻越來越冷,他操控著輪椅,來到了蘇眠的麵前,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咽喉。
一股窒息的痛苦,瞬間朝她襲來!
陸景衍宛若死神一般,冷冽的質問:“你來偷什麼!”
站在一側的古越,不想看到什麼凶殘的畫麵,悄悄的背著醫療箱離開了。
書房內,氣氛更加壓抑了。
蘇眠掙紮著,雙手抓住陸景衍的胳膊,痛苦的求饒,“我真的隻想......給你布置書房......”
陸景衍冷漠的加大手中力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蘇眠的氣息從咽喉處被阻斷。
她宛若溺水之人,扯不開陸景衍的手,隻能胡亂的在自己的脖頸上抓撓,試圖做最後掙紮。
可不管蘇眠如何折騰,甚至脖頸都被自己抓出了血,都躲不過沉入湖底的命運。
眼看著她就要窒息的死去之際。
陸景衍注意到了,蘇眠雪白脖頸上淋漓的道道血痕,腦海中瞬間回想起昨天——這個小女人那如桃花般鮮豔的唇,是何等美味。
陸景衍冰冷的眸色微斂。
接著,狠狠將她摔到地上,眼底的陰霾,越發沉重。
蘇眠觸及到陸景衍冷酷陰寒的眼神,倏地回憶起,在小房間內被折磨的畫麵。
一時間,她根本顧不得手掌被磨破的疼痛。
蘇眠顫抖的從地上爬起來,將手機遞給了陸景衍,試圖自證清白:“你可以讓人去檢查,我手機裏是不是有拍攝過重要文件資料的痕跡。”
但陸景衍注意力卻根本沒在手機上。
他的眸光落在了,蘇眠擦破的手掌心上。
鮮紅的血液慢慢滲出,好似透著一股別樣的吸引力。
陸景衍忽然扯過蘇眠的手。
蘇眠一怔。
隻見著陸景衍,用著舌尖,將她掌心流出來的血,舔食幹淨。
蘇眠看到這嗜血的一幕,整個人都怔住了。
陸景衍暗著眼眸,猛地一把將蘇眠又扯到自己的懷裏。
他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落在了蘇眠白淨的脖頸上:“交出手機,就能證明清白了?”
蘇眠被陸景衍這霸道冷漠的氣息包裹,越發的膽顫心驚。
眼眸含淚的問:“那你要我怎麼證明!”
這話剛落下。
陸景衍猛地一下,就咬住了蘇眠的脖頸,流出鮮豔的紅。
而後——陸景衍在唇齒之間,冰冷冷的擠出字句:
“我之前放你一馬,你不會真就以為,對我有所特殊吧?所以現在一而再的,挑戰我的底線?”
蘇眠吃痛恐懼的連連搖頭否認,“我沒有!”
陸景衍卻沒有準備放過蘇眠的意思。
扯住了蘇眠的衣領。
“撕拉——”
一聲裂帛。
陸景衍粗暴的撕開了蘇眠的連衣裙。
一陣涼意襲來。
蘇眠徹底的驚慌了,淩亂的想要捂著身體。
可是,陸景衍早早就將她的手腳束縛禁錮起來,讓她根本掙紮不了!
蘇眠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景衍埋首,將薄唇灼灼的貼在了她的脖頸位置。
隨後,順著剛才被他咬破的位置,蔓延朝下......
動彈不得的蘇眠,又羞怒又恐懼。
她顫顫的哭泣哀求:“我以後再也不敢越界,踏入你的私人領地了!放過我好不好!”
然而,這個惡魔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已經一路往下,啃咬到她鎖骨的位置。
他的手,更是不斷在她腰間作亂。
在蘇眠絕望的以為自己要被吃個幹淨之際。
陸景衍忽然抬眸,眼底一片厭惡:“身上沒藏東西?”
蘇眠被羞辱的,臉色一陣青白。
原來,剛才他是在檢查她的身體,有沒有藏東西!!!
她咬著牙,羞怒的看向陸景衍,“現在,可以證明我沒有問題了吧?”
陸景衍一把推開蘇眠。
冷冷的掃了一眼上本身不著片縷的蘇眠,臉上盡是厭惡,“這隻能證明了,你足夠的下賤!”
而後,嫌棄的將身上的西裝,丟到蘇眠身上。
冷酷無情道:“滾出去!”
蘇眠緊緊捂著西裝,釀蹌的離開書房。
房門關上之際,陸景衍眸光緊緊沉了下去。
伸手,摸了一下嘴角還殘留的血跡。
陸景衍眸底一片複雜的冷色。
為什麼他對這個肮臟女人,如此沒有克製力!
......
蘇眠披著陸景衍的西裝,跑出了書房。
一直跑到樓梯口。
蘇眠才心有餘悸的鬆一口氣。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深處,固定的一字夾。
一字夾的尾端,夾了一個小小的內存卡,裏麵有她用手機拍下來的內容。
蘇眠緊緊捏著內存卡,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浮現,陸景衍想要弄死她的恐怖神色。
蘇眠全身一個冷顫。
與狼共舞,真的很容易丟命!
不過,她快要解脫了!
在蘇眠要朝著二樓走去之際。
突然看到了,給陸景衍每晚送藥膳的管家孫丘。
她眸光一亮,上前走去。
孫丘看著麵紅耳赤的蘇眠,披著大少爺的西裝從三樓書房重地出來,神色中盡是驚詫。
雖然最近總有人說,大少爺很寵愛這位蘇家小姐,本來他覺得這都是假象。
可此刻的情形又讓孫丘陷入了迷茫。
難道大少爺真的對蘇小姐寵愛非常?
蘇眠沒注意到孫丘那複雜的眼神,主動從他手中接過放置藥膳的盤子,並溫柔的說:“景衍在書房,等他回房之後,我會提醒他喝掉。”
孫丘臉色複雜的點頭,“麻煩......少奶奶了。”
蘇眠進入房間。
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藥膳碗上,眼中閃現過一絲果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