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撲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懇求道:“我們不敢了,年董,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華永年卻隻是陰沉著臉說道:“我說讓你跑,聽不懂麼?”
妹妹淚如雨下無比驚恐地連連擺手,“年董,我們真的不敢了。”
華永年眼睛一眯,顯得有些不耐煩。
一腳將妹妹踹倒在地,再次揚起高爾夫球杆朝著妹妹的雙腿揮舞而下。
就在妹妹的一雙玉腿將要不保時,辦公室的大門卻轟的一聲被撞碎。
一個體型壯碩的男子如同炮彈一般飆射而入,正好砸在了華永年的身上!
華永年被帶得騰空飛起,狠狠地撞在了辦公桌上,疼得他齜牙咧嘴,沒了往日處變不驚的風采。
幾個大佬見狀趕忙上前攙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華永年從壯漢的身體下拉了出來。
可華永年才剛站穩,就聽到陰三一聲驚恐的低嚷。
“老大,死......死了。”
惱怒不已的華永年聽到這話抬腿就是一腳。
猛地踹在了陰三的臉上,將他的鼻梁都踢斷了,鮮血流得滿臉都是。
“你他媽才死了,不會說話的狗東西。”華永年暴怒不已,啐聲罵道。
幾個大佬見華永年發怒,嚇得都不敢說話。
而後一道低沉的磁性嗓音響起。
“你就是華永年?”
眾人聞聲望去,看見一道身姿挺拔的男子身影出現在門口。
“你他媽誰啊?”華永年沒好氣地問道。
男子卻是哂笑一聲,“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也不配知道。”
幾個大佬見來人出言不遜,頓時破口大罵。
“哪來的癟三,找死是吧,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狗東西,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敢跑到年董麵前來撒野!”
“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剁碎了喂狗!”
華永年倒是沒有出聲,但一張臉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儼然已經動了殺心!
光頭此時湊上前說道:“年董,這小子叫蕭晨,就是他賴賬不還,還打傷了我們好幾個弟兄。”
華永年聞言點了點頭,陰惻惻地嗤笑了一聲說道:“嗬,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蘇家那個上門女婿!”
“年董,別跟這狗雜 種廢話了,讓我直接撕了他。”
光頭因為蕭晨的事當初被罵得狗血淋頭,此時自告奮勇地上前說道。
華永年應允道:“好,去吧,記得下手輕一點。”
光頭疑惑不解。
“別讓他死得太痛快。”
華永年說完坐回了自己的老板椅,一副穩如泰山的模樣。
光頭聽完恍然大悟,臉上獰笑著重重地點了點頭,雙手捏了捏拳頭,攥得指節哢哢爆響,漫步朝著蕭晨走去。
他是華永年手下的得力幹將,曾經為了爭地盤和人大打出手,徒手扯斷過人的胳膊,一身蠻力在整個雲海地下世界都是有名的。
當時和蕭晨簽訂的貸款合同,就是他帶著人去孫家簽下的。
他本以為這不過就是個小合同,打算用和以往同樣的法子,每天滾上三分利,一周以後就去收賬。
可出乎他的意料,一周後派出去的人竟然一個個鼻青臉腫地跑回來。
不僅賬款沒有收回來,據說還賠了人家三千塊精神損失費。
為此他成了公司裏的笑柄,被華永年狠狠地數落了一通。
他曾不止一次想要帶人去教訓教訓蕭晨,卻因為集團海外的生意受阻被華永年的弟弟華永壽調去了海外,近日才重回雲海。
他正打算去教訓教訓蕭晨,卻沒想到蕭晨居然敢自己送上門來。
他簡直喜出望外。
今天他就要當著那些在背後嘲笑自己窩囊的人看看,得罪他的人究竟是什麼下場!
“小子,下輩子投胎長住了眼,像年董這樣的人物不是你這種人能得罪得起的。”
光頭說完再不廢話,腳下一蹬整個人激射而出,一把便掐住了蕭晨的脖子。
可得手後光頭反倒是整個人一愣,他本以為蕭晨能打傷自己手下,應該是有幾分本事的。
可沒想到居然這麼沒用,如此輕易地就被自己捉住了要害。
見蕭晨毫無反抗之力,光頭心中頓覺無趣。
他開始在心裏盤算著該怎麼折磨蕭晨才能讓自己和華永年出氣。
可就在這時蕭晨輕輕地抬起了手。
五指張開朝著他的臉打了過去。
動作緩慢至極。
光頭心中鄙夷,向後仰頭打算輕巧地躲過蕭晨的反擊。
可他卻發現自己動不了!
就在這時,蕭晨的手掌扇了過來,光頭一下被抽飛了出去。
整個人像被重型卡車撞到了一般,轟的一聲砸在了牆壁上。
“老大,光頭他死了。”
陰三捂著鼻子上前查看,這一次他說話很小心。
眾人看得不明所以。
在他們眼裏隻看到光頭衝了上去,然後被蕭晨一巴掌抽飛。
這就死了?
太詭異了。
華永年也是看得眉頭直皺。
他吼道:“誰去劈了這小子,光頭的地盤就歸誰!”
一個壯漢聞言,自告奮勇地上前,信心滿滿地說道:“年董,我去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