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聞言跑的更快了,恨爹媽沒多生兩條腿給他!
“給我抓住他!”林妙手大喊道。
員工直接將店長撲到地上,重新抓了回來。
“師父,怎麼回事?他惹到你了嗎?”林妙手問道。
“你這店長收了我一百萬,賣給我種植的天山雪蓮根,還說我無攪蠻纏,你說該怎麼處置?”張狂沉聲道。
“什麼!”林妙手怒火衝天,上前連續扇了店長數巴掌。
啪啪啪!
“我珍寶齋的名聲差點被你毀了!手腳不幹淨打斷雙手,直接開除!”林妙手憤怒道。
哢嚓哢嚓~
瞬間,店長的雙手直接被打斷。
不過,他卻心滿意足,骨折的手可以接回去,隻要林妙手不追究其他的就行。
但是!
張狂可不是善人,豈會這麼容易放過對方。
“等等,他賣假藥的行為十分嫻熟,應該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以再查查。”
此言一出,林妙手當即覺得有理。
“對!徹查到底!絕不姑息!”
砰!
店長瞬間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林神醫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把賣假藥的錢全部退給你。”
“好啊,還真讓師父說對了,你等著牢底坐穿吧!”
憤怒的林妙手親自報警,將店長帶回去審問。
鬧劇結束。
購買藥材的客戶們,也滿臉欣喜的離開了。
林妙手讓他們保守賣假藥的秘密,他們購買的藥材可以打五折。
而等徹查了店長將假藥賣給誰,林妙手也會逐一登門道歉,並退還所有金額。
張狂也因為收了個記名的徒弟,省去了一番熬藥的功夫,帶著熬製好的藥膏回家了。
其中有個插曲,倒是讓張狂十分無奈。
何芳華在何老爺子的示意下,死皮賴臉的要走張狂的聯係方式。
......
回到家中。
張狂見到寧夏坐在沙發上,皺眉沉思。
她的手裏還拿著一張紅色的請柬。
“寧夏,盼兒呢?”張狂問道。
“先生你回來啦,盼兒我讓人接回去上課啦。”寧夏答道。
“寧夏,別叫我先生了,聽著怪生疏的,你叫我張狂吧。”
“這…好。”
張狂將熬製好的藥膏放在桌上,狐疑道。
“你怎麼盯著請柬愁眉苦臉的?”
“兩天後,景江市何家會舉辦一場招標會,有很多項目可以為公司爭取,我在想該不該去。”寧夏揉了揉眉宇,糾結道。
“去唄,公平競爭咱們又不怕。”張狂笑道。
“可是…”寧夏苦笑了一下,道出實情。
“以前我也參加過類似的招標會,但都會被競爭對手嘲笑,他們老拿我未婚先孕的往事,還有毀容來做文章,導致明明我能中標的項目,最後都被別人搶走了。”
聽到這。
張狂心中痛了下。
看來他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寧夏受過的苦,還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他下意識的握住寧夏的手,安慰道。
“放心,兩天後誰都不會拿你毀容說事了,因為兩天後你的容貌就可以恢複了。”
“真的嗎?”寧夏驚喜道。
“當然了,我幫你將這藥膏塗抹上去,兩天時間足矣。”
張狂笑著拿起桌上膏藥,親自為寧夏上藥。
上藥的時候,難免有些肌膚之親。
哪怕藥膏十分冰涼,但寧夏的臉卻無比紅潤滾燙,根本不敢抬頭看張狂。
當藥膏塗抹完畢,寧夏忙不迭的帶上麵紗,害羞的跑進了屋內,惹來了張狂一陣輕笑。
看著對方的背影,張狂十分心疼。
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太多,自己一定要好好彌補對方。
回到房間,張狂也為自己的膝蓋塗抹上藥物。
他自己配的藥,他自己心中有數。
過不了多久,他便可重新站起來。
到那時候。
誰都不能嘲笑他,是個坐輪椅的殘廢了。
而那時候,也是他跟寧夏坦白一切的時候!
叮鈴鈴~
張狂的手中響了。
“血姬,調查到了嗎?寧夏毀容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張狂問道。
“稟修羅王,毀容的原因還沒查到,不過下手毀容的人查到了,行凶之人叫黃豔豔,寧夏曾經最好的閨蜜。”
“但是這個黃豔豔,現在倒是跟寧倩倩走的很近。”
“兩天後何家舉辦的招標會,她也會出席參加,需要我派人出手嗎?”血姬答道。
“不用,寧夏的仇我自己來報!”張狂說道。
掛斷電話。
張狂的麵色陰鬱,握住手機的手青筋暴起。
最好的閨蜜,竟然可以對寧夏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難怪寧夏會抵觸,不想去參加兩天後的招標會。
看來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黃豔豔了。
不過這次不同了,張狂會將寧夏受過的委屈,統統還給他們!
......
與此同時。
寧倩倩手裏拿著一張金色的請柬,返回了寧家。
“爺爺,看我手裏的是什麼!何家的VIP請柬,明天的招標會我們寧家會是優先候選人。”
“優先候選人的請柬?倩倩你是從哪裏搞來的?”何老爺子皺了一天的眉頭,終於舒緩了。
“何少的女朋友黃豔豔是我的好閨蜜,我沾點光要來優先候選人的請柬。”寧倩倩得意道。
“爺爺,有了這請柬,再加上我和黃豔豔的關係,寧夏休想在招標會拿到任何項目,就算張狂能打,幫他拿回寧氏集團,我們一樣能搞垮寧夏!”
寧老爺子開懷大笑。
“哈哈哈,不錯!這個世界還是有錢的管用,寧夏和張狂猖狂不了多久的。”
今天上午張狂造訪寧家,以武力逼迫他們歸還寧氏集團。
他們為了保命隻能歸還,寧夏父親親手創建的寧氏集團。
不過寧家的大頭產業,可不是寧氏集團,而是寧家商貿!
“爸,倩倩,咱們這樣搞寧夏會不會惹毛張狂,萬一對方讓血殺過來滅口,那我們......”寧廣德擔心道。
“糊塗!我怎麼生了你這個廢物兒子,血殺的事情一定是巧合,不然早上張狂怎麼不讓咱們把秦家的產業交給寧夏呢?”寧老爺子恨鐵不成鋼道。
“爸,你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擔心太多了,看著吧,現在張狂與寧夏多猖狂,兩天後他們就有多悲涼。”寧倩倩也是搖頭。
自己這個父親就是這樣,沒有任何魄力,還貪生怕死。
兩天後的招標會,還是要看他們爺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