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割腎買手機？是真的？”
江無塵微微一笑，道：“現在想起來真是瘋狂啊，這些年過去，那少年如果還活著，現在應該也是成年人了，那一場交換對他來說，必然影響他的一生，他現在一定非常後悔。”
“此事不怪師兄，還有沒有瘋狂的？”
“有。”江無塵道：“我還曾經是個強健犯。”
“啊？當真？這個有意思，你說來聽聽啊。”
“有意思？嗬嗬嗬，少年人啊，你還活在叛逆之中，現在我比不覺得有意思，這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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