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戲味十足:“怎麼可能?你說昨天婚禮上?”
“那明明是個空箱子啊,所有淩家的保鏢都去查過,老公你說對不對?”
淩宇梟聽到這,基本明白這兩人是什麼心思了。
那麼溫溪呢?溫溪故意安排,演戲給自己看?
他知道隻要說句話就能將這兩人趕走,但他還是忍住了。
見情況不好,崔和靜剛要賣慘,就聽溫溪又說:“和靜昨天在婚禮嗎?我記得她中途就不見了,再後來江震莫名其妙出現,難道這其中——”
她僅僅點到江震這個名字,就看崔和靜臉色立刻變了,目光淩厲得仿佛要殺人。
“什麼江震?我不認識江震!你做了這種壞事,就不怕姐夫知道嗎?”
溫溪才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立刻拿出手機聊天記錄,胡亂在她麵前晃了幾下:“你不認識?那你怎麼會和江震有聊天記錄,還有好幾筆巨款轉賬的?”
崔和靜臉色一下子變了,哆哆嗦嗦嘴硬道:“那又怎樣?我是找過江震,可江震又沒做什麼,你卻毀了我的清白,我——”
話音未落,隻見溫溪露出了詭異的笑,聊天記錄是假的,崔和靜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
“老公,我就說嘛,原來昨天江震是收了錢,有人指使的。”
淩宇梟抬眸看了一眼,心中有股衝動想替溫溪教訓這兩人。
但這一切,應該又是溫溪算計好的,要演給他看。
崔和靜立刻使眼色給李莞。
李莞像個潑婦似的拉扯住溫溪,全然不管不顧地撒潑:“我們平日待你不薄,你在溫家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為什麼要害你妹妹失了清白呢,到底是我們哪裏對不起你——”
淩宇梟冷冷道:“報警處理。”
“是啊,報警吧,我不想和你們講道理。”
“妹妹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抓犯人,反倒有心思來汙蔑我?算算時間距離案發還不到24小時吧,應該能提取一些男性證物核驗DNA——”
溫溪頭頭是道地講著,立刻讓管家去撥電話,淩宇梟半句廢話也不想聽,起身去了書房。
“溫家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幹淨,沒有第二次。”
這一番話,仿佛李莞與崔和靜是兩個演戲的小醜,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母女兩個徹底變了臉色,眼瞧著事情鬧大不好收場,李莞幹脆白眼一翻,身子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媽!媽你怎麼了啊媽!”崔和靜驚慌失措地撲了過去,戲演得非常到位,撕心裂肺喊著管家叫救護車。
眾人七手八腳幫著她把人抬出去,溫溪跟在後麵,冷聲提醒她:“叫了救護車,也別忘叫輛警車,我很關心你到底是被哪個男人玷汙了呢?”
崔和靜氣得頭發絲都要炸起來,比起幾年後的老練狠辣,此時的她雖然滿肚子壞水,害人的方法卻還稚嫩。
她幹脆撕破臉,低低警告溫溪:“你別得意,你以為嫁給淩宇梟,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溫溪笑著送她出去:“是比你的人生順利那麼一點點。”
自卑和不甘瞬間充斥了崔和靜,她恨不能下一秒把溫溪生吞活剝了!
她與李莞灰頭土臉地離開淩家,出大門時恰好遇見淩之恒,送淩之恒的車子拋錨在半路,他站在路邊等新的車子。
刹那間,崔和靜就從他一身不菲的穿著上,明白了他是淩家的小少爺。
這個猜想讓她欣喜若狂,這是淩宇梟和哪個女人生的孩子?
溫溪還不知道吧?她要是知道了,哪能忍到現在?
要是她能成為淩之恒的生母......
想到這裏,崔和靜故意繞路,假裝是剛剛遇見淩之恒:“小朋友......請問你知道附近的地鐵站怎麼走嗎,我急著去上班。”
“你媽媽在嗎?我想,我問她比較清楚一點。”
“小朋友,姐姐也不知道為什麼,見你第一眼就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姐姐留個聯係方式給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