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老教授一臉為難，糾結得像是被兩個女兒當麵質問，誰更受疼愛。
當其他高校的領導也滿懷期待地望向老教授時，老教授的神情越發凝重了。
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苦笑著說：“老夫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教育從業者，頂多隻是資曆高一點，可沒有拯救世界的能力，你們別對老夫有太高的期望。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你們不能讓我拿著賣白菜的錢，去操三軍統帥的心。”
一個老教授說出如此接地氣的話，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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