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胡家運的尿不濕是換了一撥又一撥。
雙腿更是腫且脹酸疼,像灌了鉛似的,那地方是連一點知覺都沒有。
坐在輪椅上的胡家運臉色蒼白,整個人也焦碎了好多。
就在昨天晚上,朱肇世親自診療也毫無辦法,還說什麼就是好了,也有可能影響到傳宗接代。
這個結果讓胡福海心都涼了,狠不得生吞活剝了蕭長天。
“你這個長不大的傻子,如果你認為坐在輪椅上還不舒服,我倒是不介意讓你躺在棺材裏享受,怎麼樣?”
蕭長天像看個傻子一樣的看著胡家運,似笑非笑的問道。
胡家運下意識的護住了下身,臉上掠過一抹驚懼,生怕蕭長天又會用什麼陰招。
“混蛋!”
胡福海暴嗬一聲,接著就是一頓嘲諷:
“就你一個鄉巴佬也敢到這裏來,看來柳家也是窮途末路了,想用你的死來換取我的同情,小子,這次你已經成為柳家的一個棄子,你死定了,真的為你感到悲哀。”
柳若煙聞言,臉色一沉,怒視著胡福海父子。
“你也別用這種眼光看我,現在你們柳家還有能力護住他嗎?”
胡福海不屑的說道。
“嗬嗬...老家夥,上次算你走運,柳叔沒有難為你,今天我會讓你無地自容,老臉丟盡。”
蕭長天嗬嗬一笑,雙手抱胸,像是在提前警告。
“年輕人,別太狂妄了,就衝你對胡少爺傷害這一點,柳家的故事已經結束了,我不管你是柳家什麼人,等老會長的宴會結束,憑我的影響力分分鐘可以淨化了你們。”
一旁的老者冷笑道。
“你就是朱肇世吧,你還真的是個肇事者,為老不尊,估計等會你就會身敗名裂,欲哭無淚!”
蕭長天一臉玩味,飽含深意的說道。
這裏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其他的賓客。
他們走過來看到這一幕,個個驚得是瞠目結舌,麵麵相覷。
“誰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啊,竟然敢打胡家少爺,真的是吃錯藥了吧。”
“鬼知道是什麼情況,你看那小子竟然敢頂撞朱會長?頭腦進水了。”
“好像是一個柳氏集團的人,完了,柳氏集團別說是發展,以後想在醫藥界混都麻煩了。”
圍觀的人都紛紛搖頭。
坐在輪椅的胡家運剛剛還覺得麵子盡失去,聽到這些議論後,似乎又充滿了底氣。
對啊,怎麼說你柳氏集團想要的藥方還是卡在我們手上的,任你再橫,到最後還是得向我們低頭。
“你這個混蛋,別以為你能打就無法無天,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馬上跪下給朱會長道歉,不然的話,等宴會結束了,你想求饒的機會都沒有,柳氏集團也就等著破產倒閉吧。”
有了朱肇世的站位,胡家運竟然對著蕭長天滿臉的嘲諷。
“癡人說夢!”
說完,蕭長天上去就是一個狠狠地耳光。
瞬間,他的嘴裏就多出幾顆碎牙來,疼得他嘴巴子都歪到耳根子去了。
這時,酒店裏麵傳來了一陣雜噪聲。
“廖經理,外麵好像有人鬧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也不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愣頭青,竟然對朱院長不敬,還出手毆打胡少爺,要不要我安排些人過來?那小子挺囂張的,得好好修理修理他,不然的話,他還真以為我們永利大酒店是隨便可以撒野的地方。”
看到保安部經理廖春兵過來,,一個保安馬上就上去招呼道。
“是嗎?誰活得不耐煩了。”
廖春兵冷著臉,氣呼呼的直接來到了酒店門口。
胡家運一眼就認長了廖春兵,他可是這裏的常客,混得相對眼熟。
“廖經理,就是這個王八蛋,說起話來氣粗如牛,更是對我們的朱會長大不敬。”
於是就強忍疼痛的站了起來,指著蕭長天咬牙切齒道:
“對了,剛剛你不是很神氣,很能打嗎?現在怎麼傻在這裏不動了,有種的話,當著廖經理的麵試試?....諒你也不敢,怕了是嗎?怕了就趕緊跪下來求我們....
嘭.....
蕭長天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接一腳把他踹回到輪椅。
可憐的家夥,自己的裝逼還沒有裝盡興,就一聲不響的暈死了過去。
“像個蒼蠅似的煩不煩。”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瞠目結舌。
狠人,還是牛人?竟然真的在廖經理的眼皮底下收拾了他?
這不是把廖春兵的臉拿來擦地板嗎?
疼的是在胡家運身上,失去的可是廖春兵的臉麵。
能夠在永利大酒店當保安部當經理的,也不是吃素的,黑白兩道要說沒有點人脈也是假的。
還有這個朱肇世,很多人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今天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如此蔑視。
“夠狠啊,今天,等宴會結束,就是天王老子也保護不了你,還有,你們柳氏集團就等著破產,倒閉吧。”
胡福海臉色鐵青,冷冷的說道。
不過,這家夥也不傻,一眼就看出了蕭長天冷冷的殺氣。
想來硬的,說不定兒子的下場就是下一個自己,所以他一開口就拿柳氏集團說事。
“破產,倒閉?你的想象力還真的是豐富,你以為柳家沒有了你的藥方就不能夠出產品了嗎?”
蕭長天大大咧咧的走到了他跟前,譏笑道。
看著蕭長天滿不在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孤月心裏掠過一絲疑惑。
胡福海更是怔怔的看著蕭長天,
“老家夥,被我的話嚇著了?很奇怪是吧,沒想到是吧?這就對了,接下來更是你想不到的。”
蕭長天說著摸出了一個小藥盒,在胡福海的麵前晃了晃。
就在這時,廖春兵的電話響了。
隻見他接通電話不停的點頭,還時不時的偷瞄一眼蕭長天。
“看在今天是唐老的謝恩宴上,這件事情就這樣吧,如果誰敢在鬧事,立馬走人,取消參加宴會資格,小兄弟,你看怎麼樣?”
說完,廖春兵還朝蕭長天敬了個戰禮。
蕭長天微笑著點了點頭。
圍觀的人倒吸一口涼氣,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說他傻,又不像,可這口氣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把人家打得死去活來的,保安部經理就這麼算了,還要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最不可思議的是廖春兵根本就不提及,蕭長天懟朱肇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