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就下令吧,這小子也太狂了,不卸了他的手腳,他還真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邊上幾個大漢早已按奈不住了。
雖然他們隻是些莽漢,但平常在胡家運身邊囂張跋扈慣了,總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蕭長天舉起茶杯一飲而盡,冷冷的看了胡家運一眼。
就這一眼,四目對視,胡家運忍不住心裏一陣哆嗦,不過,看了看身邊的打手,還是馬上就鎮定下來了。
“你這個愣頭青,狗東西,死到臨頭還嘴硬,不想死就跪下給老子磕頭,否則,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省得屢屢壞我的好事....”
胡家運想起在柳若煙公司的一幕,就恨得牙癢癢的。
他很自信,有這麼多的打手,足以把蕭長天給滅了。
還沒有等胡家運說完,下一秒,誰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啪.....
蕭長天反手就是一個大耳光。
這一耳光也夠胡家運喝一壺的,嘴裏立刻多出了幾顆碎牙,臉更是腫得像個豬頭似的。
牙血,鼻血,直接就覆蓋了整個豬臉。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想打就趕快的,不敢打就給我滾,像蒼蠅似的影響我喝茶。”
蕭長天頭也不抬的自顧泡起了功夫茶。
就這份淡定就足以踐踏胡家運一夥的狂妄了。
“找死!敢打我,給我廢了他,往死裏打!”
胡家運勃然大怒,氣得嗷嗷叫。
在江寧城,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蔑視過,這不是拿他的臉在擦地板嗎?
隨著胡家運一聲令下,那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率先發起了攻擊,一雙鐵錘似的拳頭直取蕭長天的腦門。
“滾!”
蕭長天左手倒茶,騰出右手看似隨意的一揮。
嘭....
滿臉橫肉的大漢居然倒飛出了茶座,重重的摔在外麵的大街上,哼都沒有哼一聲就暈死過去。
隻見蕭長天左手的茶水依然穩穩地,一滴也沒有灑出。
剩下的打手被這一幕嚇傻了。
個個剛剛浮起的獰笑瞬間就凝固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胡家運也是一臉的茫然,看著暈死大街的打手,渾身一顫,瞬間就想起來自己被踹飛的那一腳。
“你門還楞著幹什麼,一起上啊!”
回過神的胡家運衝著打手慌張的大喊。
可那些打手麵麵相覷,猶豫著沒敢上去,他們清楚,就剛剛那一掌,能夠把一個二百多斤的人震飛出去,那該是得多大的力氣。
個個咽了咽口水,一臉的驚懼。
“上啊!誰幹翻他重重有賞,他就一個人,你們怕什麼!”
胡家運再一次怒吼。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對,幹死他,怕什麼,他不就一個人嘛。”
一個刀疤臉像打了雞血似的叫囂了起來。
“殺!”
五個人同時攻了上去。
“一群螞蟻!”
蕭長天一個急速起身,整個人像是旋轉的陀螺,在他們中間上下翻飛。
根本就看不清招式。
也就在眨眼的功夫,五個彪形大漢齊刷刷的倒的地上。
慘叫聲此起彼伏。
蕭長天拍了拍手,氣定神閑的坐回了茶桌。
胡家運瞪大了眼睛,癱坐在地,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蕭長天。
這....這到底是人還是神?
隻感覺下身一陣暖流,褲子就濕了一片。
也就這一股暖流,讓胡家運緩過了神,掙紮著爬起來就想開溜。
“我讓你走了嗎?”
蕭長天放下手中的茶杯,盯在胡家運冷冷的說道。
聲音就像是從陰曹地府飄過來的。
“你....你想幹什麼?別亂來啊,我...我爸是胡福海,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胡家運一個寒顫,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剛剛的那一幕,是他從未見過的。
“別怕,我不會打你,碰到你我還嫌臟了我的手,你不是想尿尿嗎,我就幫你一把。”
說完,蕭長天手腕一抖,三根細得連肉眼都看不清的銀針,疾速的飛向胡家運的小腹和下身。
胡家運一點感覺沒有,隻是渾身一陣哆嗦,一股暖流像是衝開了決堤,緊接著,整條褲子都濕了。
“你....混蛋,魔鬼,你到底用了什麼妖法?”
感覺到不受控製的尿意,胡家運臉色大變,內心一陣陣的恐慌。
雖然這一操作傷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今天隻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敢惹我,小心我讓你以後蹲下來尿尿。”
說完,蕭長天喝完杯中茶,徑直走出了茶座。
“你...天殺的,我一定讓我爸殺了你,不,讓你生不如死!”
身後傳來胡家運歇斯底裏的怒吼。
蕭長天搖了搖頭,他不明白這城裏人,怎麼就這麼狂妄自信呢?
至於這種狠話,蕭長天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就當是胡家運在過過嘴癮。
今天沒有廢掉他,已經是看在胡家和柳家有生意上的合作,不想給柳家惹麻煩,否則,一旦出手,胡家運指定下半輩子就在輪椅上度過。
當然,如果胡家真的尋仇或者是找柳家的麻煩,蕭長天也不介意好好露一手。
離開茶座,蕭長天就直接去了藥材市場最大的藥店,萬仁堂。
要想徹底治愈孤月身上的疤痕,還得找全藥材才行。
萬仁堂,百年老店。
裝飾得古色古香,不但藥材齊全,還有不少的古醫書和中醫診療器材。
大堂裏還有現場坐診的老中醫,裏麵抓藥的更是排隊的等候。
蕭長天憑借腦中的記憶,終於抓齊了需要的藥材。
就在他準備付款的時候,門外突然跌跌撞撞的衝進了一個女人,神色慌張的大喊:
“齊....齊大師,快....快救救我爺爺,快...快...”
突然出現的女人把大堂的導醫嚇了一跳,滿臉不悅的說道:
“慌什麼,沒有看到人家就診都是排隊的嗎?”
齊老抬了抬眼皮,瞥了女人一眼,依然在忙他自己的。
這個齊老就是萬仁堂的掌櫃,平常總是坐在大堂為病人免服答疑解惑,很受病人的尊重和信任。
在江寧城,他也算是德高望重的老中醫。
不過,蕭長天仔細觀察後,並不以為然。
他發現,隻要經過齊老解答後的病人,都得抓大把大把的藥,而且有些藥實在是可有可無的。
說白了,齊老就是有意誇大其詞,過度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