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別緊張嘛,我隻是說說,願不願意治療,那是你自己的事。”
蕭長天對柳葉鏢是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是一副欲擒故縱的樣子。
“夠了!念你是老神醫的徒弟的份上,你走吧。”
柳若煙強壓怒火,麵如冰霜,擺了擺手冷冷的說道。
剛剛看到希望的光芒,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我知道,說這個治療方法確實有些突兀,這樣吧,我用別的方法先緩解你的病情,也好讓我和師傅有個交代,否則,三天之後,真的必死無疑!”
蕭長天沒想到柳若煙真的會趕他走,口氣頓時就軟了下來。
說白了,互補平衡,相輔相成,柳若煙的寒宮體對於蕭長天來說,同樣是相當重要,機不可失,豈能錯過。
“煙姐,別聽他的,這小子就是個大花賊。”
孤月收回了柳葉鏢,氣忿忿的阻止。
“哎....算了,既然是老神醫的意思,那就給你個機會吧,就當是了結彼此的約定,畢竟,要不是當年老神醫壓製了我的病情,早就不在人世了,說吧,需要我怎麼配合,隻要不過分都行。”
柳若煙輕歎一聲,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那就請柳姑娘脫掉上衣吧。”
蕭長天說完,摸向了懷裏的銀針。
“大膽!還想變著花樣,你真的是活膩了!”
孤月話音剛落,蕭長天就慌忙解釋道:
“你誤會了,柳姑娘寒氣大麵積聚於胸腹,我要施針疏導,自然要脫掉上衣,不過,我可以先蒙上眼睛,你隻要背對著我就行了。”
柳若煙點了點頭,孤月也馬上撕下了衣塊黑色的桌布。
“行了,蒙麵就不必了,我背對著你就是,希望你別耍什麼心眼,否則,我小妹的手段你是剛剛見識過的。”
孤月聞言,馬上站在蕭長天麵前,遮擋了他的視線。
“好了,開始吧。”
隨著孤月的移開,一個白淨,細膩的後背讓蕭長天愛憐不止,就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看夠了嗎?”
孤月說完,下意識的想起了早上的一幕,頓時臉上隱隱的發燙。
蕭長天尷尬一笑,迅速摸出懷裏的銀針,屏息凝神。
“柳姑娘,保持姿勢,千萬別動。”
話音剛落,一團銀色的光芒過後,柳若煙的後背布滿了銀針,有的還在微微顫抖。
蕭長天雙章合並,用力一搓,兩好掌心就像是燒紅了的炭火,挨著銀針上方慢慢的來回旋轉。
“啊...”
柳若煙瞬間感覺有一股暖流蔓延至全身,更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暢快,通體舒暢讓她忍不住嬌羞出聲。
蕭長天用的隻是簡單的以針運氣,把自己陽罡之氣輸入到柳若煙的寒宮體,以達互補平衡。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蕭長天的掌心也慢慢恢複如初。
隨後就開始蜻蜓點水般的快速收針。
“好了,穿衣服吧。”
閉上眼,蕭長天也開始試著運轉天罡渾元法。
奇怪!
本來要半個時辰的運轉,居然一分鐘不到就順暢的運行了一周。
蕭長天睜開眼,臉上掠過一絲驚喜。
“臭小子,看來你還是學了點本事的。”
孤月看著柳若煙麵色紅潤,呼吸順暢,整個人也精神多了。
“對了,煙姐是不是就沒事了?”
蕭長天搖了搖頭,邊整個整理銀針邊無奈的說道:“想要徹底治愈,隻能.....不過,隻要每周施針一次,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是身體絕無大礙,好了,我也知道,人家既然不願意配合,我也該回去向師傅複命了。”
說完,蕭長天故意裝作馬上就走的樣子。
“你敢!沒有治愈煙姐的病,你哪也別想去。”
孤月晃了晃手中的柳葉鏢,霸道的說道。
“嗬嗬...是她自己說的,給我個機會就當是了結彼此的約定,現在已經兩清了,我怎麼就不能走了?再說了,不配合根治,單每周施針,我要待到猴年馬月啊。”
蕭長天瞥了一眼柳若煙,重施欲擒故縱的伎倆。
“蕭先生,這個簡單,從現在起,我聘請你為我的私人醫生,有什麼要求我都滿足,你看怎麼樣?”
柳若煙看著蕭長天,一臉期盼緩緩的說道。
曾經鑽入骨髓的病疼,讓她想起來就心有餘悸,剛剛蕭長天的一陣輸出,確實令她燃起了生命的希望。
“這....好吧,不過,我的要求是和你形影不離,隨時方便觀察你的病情。”
蕭長天的意思很明顯,吃住都要在一起的。
“你....別過份啊。”孤月氣得直跺腳。
“算了,小月....蕭先生,你平常就當我的司機,可以和我們吃住在一起,但是你的職責就是醫生,膽敢越雷池半步,小心我和你師傅告狀。”
柳若煙捋了捋頭發,轉身對蕭長天冷聲警告。
“他敢!有我在,但凡有一點越規,我就廢了他的第三隻腳。”
孤月自傲的冷眉一挑。
蕭長天聳了聳了肩,玩味的看了孤月一眼。
“還有,每月的月圓之夜,寒氣最重,按剛才的方法肯定是壓製不住的,到時候還要柳姑娘好好配合一下,可以嗎?”
雖然沒有說怎麼配合,柳若煙聞言,微微一震,滿臉桃花。
不過,她很快就恢複了淡雅如水的神情,沒有任何抵觸,似乎是默認了。
就在柳若煙準備給蕭長天車鑰匙的時候,走廊外傳來了衣陣雜躁聲。
“胡少爺,沒有總裁的預約,是不能隨便進入會客廳的,你就....”
“滾蛋!你算什麼東西,本少爺的事你也敢管?”
說著,門口就一前一後的來了兩個人。
前麵的那個男的就是胡少爺,手拿一個精致的禮盒,看到倒地的大門,稍稍楞了一下。
他身後慌慌張張的女孩子,正是公司的前台迎賓小姐。
“柳總,對不起,對不起,胡少爺他....”
迎賓小姐一臉焦急的解釋。
“去吧,先回去吧。”
柳若煙揮了揮手,隨後看向了發楞的胡少爺問道:
“胡家運,你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為難一個小女孩幹嘛,說吧,來這有什麼事?”
就這語氣。
不用說就是一個不受歡迎卻又不想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