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麵虎還不知這裏的情況,此時正在家沾沾自喜,因為他已得到消息,秦風走出了蘇家。
之前他確實被秦風教訓的很慘,可他找的這幾人都不是善茬,這次就算秦風有三頭六臂也絕不可能逃脫。
“今天過後,江州再無秦風這名字。”
“還是家主您厲害,不出麵就將那家夥收拾了。”
隨從的話剛說完,玉麵虎便向其揮了揮手。
“你給我去盯著,我要見到那家夥的屍體。”
另一邊,秦風正饒有趣味的打量著眼前之人,對方雖已跪的腿都發麻,可此時根本不敢抬頭。
“你安排的事情我已處理妥當,現在可以走了吧。”
聽到對方所言,秦風低下頭,麵色直接冷淡。
“這麼想走?”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讓對方感覺到些許不安。
“沒沒有,秦先生誤會了。”
他現在也是後悔的不行,早知如此,就不應該接賞金榜上的任務。
現在倒好,沒機會離去不說,還有可能搭上性命。
那壯漢剛麵色難堪的低下頭,秦風的手便已搭在他肩膀。
突如其來的一下瞬間給他嚇得一激靈,抬起頭後,臉上便多出了一絲難看的表情。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吧,你安排的事情我也已經辦妥了。”
“也不是不行,但在這裏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那我的顏麵豈不是有些掛不住。”
說話時,秦風微抬右手,手指輕輕的搓了搓,雖沒有說話,但這意思卻已非常明顯。
“我懂我懂。”
注意到他手上的動作,那壯漢急忙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黑卡遞上。
“這裏有兩百萬,還望秦先生笑納。”
他們做的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手上的資金比一些世家還要多出幾倍不止。
這兩百萬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隻要能保住性命,一千萬他都願意。
“你走吧。”
他所地上的東西秦風也不拒絕,將其接過後,麵色平淡的向其揮了揮手。
得到秦風的允許,對方根本不敢猶豫從地上爬起,連連後退了幾步。
遠處也身負重傷的幾人看到,也急忙的爬起了身 ,可對方的腳還未抬起,秦風便已來到其麵前。
“我說的是讓他走,你們湊什麼熱鬧。”
這些家夥可是給自己找了不少麻煩,現在想離去,那不得付出點東西。
聽聞此言,那幾人一愣,一個個麵露難堪之色將目光拋向了壯漢,可對方此時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裏還敢管他們。
“兩百萬保下性命不多!”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瞬間引的眾人不知所措,以前他們倒是有,可是這次任務根本就沒帶那麼多。
看著眼前眾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秦風麵色一冷,雙瞳中閃出一抹寒光。
“你們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拿不出錢今天誰也別想走,你給我回來。”
本以為這些家夥會非常利索的將東西交給自己,可誰曾想到竟然是這般既如此,那就一個也不要走了。
剛站起身的壯漢也懵,現在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他剛就不應該在此逗留。
“你就在這裏等著,他們何時將錢給我湊夠,你們何時走!”
秦風倒也不著急,想將是唐突過去絕不可能,他有的是時間在這裏等。
隨著他的聲音,在場眾人瞬間不淡定了,他們哪裏受過此等委屈。
在雇傭軍團內,要不戰死,要不便是將對方斬殺,何時還被敲詐過。
“馬上聯係信得過的人將錢給秦先生送來。”
壯漢麵色冰冷,眼中還掛著怒火。
話雖如此,但他在說話時還時不時的看向了秦風方向,生怕對方會在自己說話時出現變故。
隨著時間的推移,很快幽暗的小巷中便多出了幾道身影。
“秦先生,東西已經送來。”
對於他們這驚人的速度秦風也有所震驚,不過這些等以後再了解,現在要做的是先將自己的手頭寬裕起來才是。
“放這,放一個走一個。”
他的聲音響起,剛被威脅的眾人便自覺地排成一隊,麵帶心疼之色將手中的黑卡地上。
這可是兩百萬他們完成一單也就頂多拿到五十萬,此時眾人的心都在滴血。
不一會兒,秦風麵前便多出了二十幾張黑卡,每一張中都有著價值兩百萬的巨額。
雇傭軍團的人也已所剩無幾 ,不過那壯漢卻遲遲未離去,他現在隻等著秦風下一步安排,完全不敢私自行動。
“怎麼稱呼?”
將手中的黑卡收起,秦風便饒有趣味地向其開口。
“許定成,秦先生有何吩咐?”
“想了解你們雇傭軍團,你在其中應該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吧。”
此言一出,對方臉上明顯的露出了驕傲之色。
“不愧是秦先生,真是慧眼識人,我是寒殺雇傭軍團團長。”
他的話剛一說完,秦風臉上便露出了疑惑,這家夥竟然是雇傭軍團團長。
“那剛剛的幾人是?”
秦風的話剛一說完,對方便連忙解釋。
“他們跟我沒關係,隻是大家都隸屬於雇傭城,相互照應罷了,而且這次玉麵虎給出的價很高,我也就沒帶手底下的人。”
賞金榜上價格越高,那就說明對方越難對付,當然了,這其中他還是有私心的。
之前他可從來沒有聽過秦風,所以也不會太將其當回事,若是能夠將其斬殺,那五百萬不就是自己的了嘛。
“雇傭城!有意思,以後有機會去看看。”
他並未對許定成下殺意,以後這家夥還用得上,就暫時先留著吧。
很快他便回到了蘇家,可是剛一踏進門便看到了不速之客。
“張晴,張懷山兩人竟然又來此地。”
剛一看到他的身影,張懷山便麵露淡笑急忙向前走來。
“秦先生,我還正四處找您呢。”
對方倒是一點也不客氣,之前的事情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可他伸出的手秦風並沒有回應,而是麵色冷淡道:
“張家主倒是一點也不見外,真把這裏當張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