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看著跪下來的盧陽,滿臉嘲諷。
真是可惜了一張好看的臉。
金哥這個人,喜歡美色。
手下的藝人,自然簽得都是美人。
想當初,他在大街上一眼就看中了白清微,便是因為白清微那張臉。
盧陽能夠簽到他手下,模樣自然沒話說,算是時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的長相,模樣更加清新不娘不油膩。
看著盧陽這張臉,
金哥語調也軟下來,“想要我放過你,行啊,隻要你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怎麼聽話,不言而喻。
盧陽渾身狠狠一顫,他隻覺得屈辱,條件反射一般,猛地推開金哥。
金哥被他推得一踉蹌,撞到身後的牆,他疼得臉色一變,頓時怒不可遏地衝過來,對著盧陽心口,便踹了一腳。
“你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我告訴你盧陽,要不是因為你這張臉,你以為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你就長了一張賤人的臉,在這個圈子裏,想要混出點人樣,就得拿你這張臉來換!”
盧陽臉色一白,眼睛卻愈發地紅。
金哥惡狠狠地瞪他一眼,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上電梯離開。
隻剩下一臉陰沉的盧陽。
……
如同謝心怡所說的一樣,謝心怡和王峰家住在城郊別墅區,距離清風觀所在的老城區,真的有點遠。
白清微走了一會兒,直接畫了一張禦風符。
謝心怡跟在白清微身邊,便見白清微將禦風符放在身上,便立即健步如飛,走得極快,仿佛一陣風似的吹過,絲毫不覺得累了,臉不紅氣不喘的。
仿佛剛才累得氣喘籲籲的人,不是她一樣。
謝心怡有點驚疑。
這符紙,那麼有用?
她遲疑著,跟在白清微身後,很快便趕到了自己的家門口。
白清微走了這麼久,渾身清爽一點汗意都沒有,氣息更是平穩,根本看不出來走了幾十公裏的樣子。
她望著前麵的別墅,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問道:“謝心怡,這就是你家?”
在白清微和謝心怡麵前,就是一棟別墅。
別墅內外都掛著白幡,大門敞開著,偶爾有人出入,出來進去的人,都穿著一身黑,看樣子應該是這裏沒錯。
謝心怡望著家門,點了點頭:“對,這裏就是我家……”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這樣走回來。
白清微瞥她一眼,道:“進去看看。”
謝心怡忽然有點近鄉情怯,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遲疑道:“我,我就這麼進去?”
白清微恍然地道:“稍等。”
謝心怡聞言,便見白清微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張符,貼在她身上。
那張符迅速便融入謝心怡的體內。
謝心怡感覺,自己透明的身體,好像有了點變化,又好像沒有變化。
她撓了撓頭,有些忐忑地問:“大師,這是……”
白清微神秘地一笑,“一個好東西,進去吧,你老公能看見你。”
謝心怡還沒反應過來,白清微就推了她一把。
謝心怡身子便飄進大門內。
白清微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一前一後地進去。
王峰家應該是在大辦喪事,大門敞開著,有不少人前來吊唁,沒有人注意到白清微。
白清微輕而易舉地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