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餓?
眾人聞言頓時一陣狂喜,要知道劉風已經兩天無法進食了。
“快快,給劉先生準備飯菜!”
秘書立即激動道!
............
半小時後,在國醫館的員工食堂裏麵,劉風心滿意足的放下了碗,而後一臉感激的看向蕭秋風道:
“蕭神醫,謝謝你救我一命,要不是遇上你,我怕我是抗不過今天了。”
一旁的秘書,也是一改之前略有輕視的態度,臉上滿是熱情的笑容,附和道:“是啊,簫神醫可真是一代奇人啊,年紀輕輕,一身醫術已是出神入化,真是不得了啊!”
寧中恒也是一臉感歎:“寧某之前還自視甚高,覺得在中醫一道上,小有所成,自從見到蕭神醫,我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我這點微末醫術,跟蕭神醫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慚愧慚愧啊!”
蕭秋風給三人這一頓猛誇,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有幾分尷尬的笑道:“過譽了!”
“蕭神醫年紀輕輕,有如此本事,更加難得的是,身懷絕技卻不恃才傲物,為人謙和,真乃人中龍鳳!”
劉風繼續讚了一句,而後又問道:“蕭神醫,不知我體內那蠱蟲,是怎麼回事?是意外還是?”
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陡然就凝重了起來,秘書等人,臉色全都是一變,一個個全都緊張的盯著蕭秋風。
蕭秋風自然也知道劉風他要問的是什麼,他仔細沉吟了一下,緩緩道:“這條蝕心蟲,還是幼蟲,應該是在您體內卵化出來的,有很大的概率是您吃了生魚片之類的食物,不巧上麵有這個蝕心蟲的蟲卵,不小心被您吃進去了!”
“因為一般來說,若是有人想對您不利的話,會直接放成熟的蠱蟲進入您體內,得手之後,在操控蠱蟲逃離,做到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
“當然,這隻是我的一個想法,供您參考!”
“原來如此!”
劉風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上個星期天,我女兒從櫻花國回來,我還真的陪著她吃了點生魚片。”
一聽不是人為的,一旁的秘書等人也鬆了口氣!
這時,蕭秋風起身告辭:“劉先生,既然您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他現在迫切想要去黃家調查一下!
劉風立刻道:“蕭神醫,留個電話吧,大恩不言謝,今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盡管給我打電話!”
這話一出,旁邊的秘書,以及寧中恒的眼眸中,立刻流露出一抹羨慕之色。
以劉風的身份,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承諾,意味著什麼!
“好!”
蕭秋風也是神色一動,而後點了點頭,兩人交換聯係方式,他便告辭離開。
黃家在鵝城,也算是一個豪門了,蕭秋風很容易就打探到了黃家的住宅地址。
位於市郊的一處依山傍水的別墅莊園,裝修風格是那種複古的宋代園林風!
半個小時後,蕭秋風出現在了黃家莊園的附近,他繞著莊園轉了轉,然後趁著無人注意,一躍進入了莊園之中,躲在一處假山後麵。
正當他準備觀察一下莊園內部的情況,看能不能找機會,潛入進去,抓一個黃家人逼問一下黃家大量收購十年以上年份揭陽草的目的的時候,突然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走了進來。
正是那早上被顏如玉的保鏢打斷了雙腿的孫權!
這家夥此刻兩個腳都打上了厚厚的石膏,臉色無比陰沉!
“這家夥不在醫院好好待著,來黃家幹什麼?”
蕭秋風皺眉,心中閃過一抹疑惑。
就在這時,莊園裏麵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神態威嚴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看到他,孫權立刻滿臉憤恨,咬牙切齒道:“爸,你要為我報仇啊!”
啥玩意?
隱藏在假山後麵的蕭秋風,被孫權這一聲爸給嚇了一跳——這不是黃家嗎?
難道那出租車司機搞錯了,把自己帶孫家來了?
這時,就見那中年人下意識的四處看了看,而後低聲嗬斥道:“不是跟你說了,不要叫爸,叫幹爹嗎?萬一傳出去,讓孫成棟那老家夥知道了,恐怕他會發瘋,孫家十多億的家產,白白溜走了。 ”
孫權幾乎是哭著道:“我兩條腿都被打斷了,下半輩子就得在輪椅上度過,都殘廢了,我要錢還有什麼用?”
好家夥,暗處的蕭秋風直呼好家夥!
這兩人的這兩句話,信息量也太大了。
看樣子,這孫權其實是這個黃家中年人的兒子,這中年人不僅僅綠了孫權名義上的父親孫成棟,還打算用孫權,來把孫家十多億的家產,也給吞了。
這麼不要臉且惡毒的人,蕭秋風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這時,中年人看著孫權腿上厚厚的石膏,臉色也完全陰沉了下來,咬牙道:“到底怎麼回事?”
“都怪蕭秋風那個鄉巴佬......”孫權咬牙切齒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後神色扭曲道:“顏如玉我們是拿她沒辦法了,但是這個蕭秋風,害我成了殘廢,我一定要他死!”
見兒子這幅模樣,中年人心中也是無比心疼,立刻道:“放心,這個蕭秋風,我會派人去做了他!”
說著,他猶豫了一下,又道:“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絕對不會讓你當殘廢的,你先別慌,我去見見太姥爺,他老人家,或許有辦法!”
“太姥爺?”
孫權一愣,自己父親都快五十的人了,他太姥爺那不得兩三百歲?
“別問了,有些事情,以後你會知道的!”
中年人淡淡道!
說完,兩人便進了屋!
“太姥爺?難道就是寧中恒說的黃四郎?”
蕭秋風眼睛眯了起來,他想了想,白天還是有點不方便,等晚上再來黃家找這個黃四郎。
師父曾經交代過,不可在普通人麵前,暴露修仙者的身份。
趁著孫權父子離開,四下無人,他縱身一躍,離開了黃家。
與此同時,張家別墅,張建新已經查到了蕭秋風住在城中村,便將張穎和王秋蘭找了過來,準備商量一下,怎麼能讓蕭秋風去醫院見老爺子。
此時正是七月,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溫度達到38度。
這種裸奔都嫌熱的天氣,可張穎竟然穿著棉衣棉褲。
一見到父母,張穎立刻搓著手抱怨道:
“這什麼鬼天氣,說變就變,怎麼突然這麼冷了?我這是熬過了冬天,要凍死在夏天的節奏啊!”
王秋蘭聽了這話,在看看女兒的穿著,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單薄短袖,頓時一臉驚愕道:“小穎,你——你是不是病了?”
張建新也是皺眉道:“變天?今天可是38度,室外溫度,我看都差不多五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