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場員工,認車不認人,對衣服是否高檔並不太在意,他們更看重車的品質,所以陸河洛和杜曉嬋進來時,並沒有受到他們的歧視。
麵對杜曉嬋的抱怨,天馬賽車場的兩個美女收費員,噗呲笑了。
“小美人,我們這裏的規矩,你所在的賽道,一小時收費三千元,不足一小時按照一小時收費,明碼標價的呢。”
“小美人在乎的不是價格,而是在撒嬌呢,想讓男朋友抱抱她,開得起一千多萬的巴博斯,還會在乎區區三千塊錢的場地費。”
聽到兩個收費員的話,杜曉嬋不淡定了,回頭看了看那輛車。
梅賽德斯旗下有奔馳邁巴赫,還有一個巴博斯。
這輛梅賽德斯G900,就是屬於巴博斯係列,車標不是奔馳那種圓圈套著三叉星,而是一個圓圈,裏麵套著一個大寫字母B。
杜曉嬋聲音發顫,問陸河洛:“柳總送的這輛車,到底多少錢?”
陸河洛攤攤手,說道:“梅賽德斯這個品牌,旗下車款實在太多,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從小到大,一直坐的本特利。”
聽到本特利這三個字,兩個美女收費員,對陸河洛肅然起敬。
本特利就是賓利。
隻有祖上受封爵位的世家,也就是貴族,才會這麼稱呼賓利!
一定是世家公子隱藏身份,在民間尋找真愛!
你看他的朋友,隨手送的禮物,就是一千多萬的頂級巴博斯!
這個小蘿莉,即將嫁入頂級豪門世家,太他媽幸福了!
你說這種好事,怎麼就沒有落到咱們的頭上呢!
奔馳寶馬以前在杜曉嬋眼裏,都是夠不到摸不著的豪車,她哪裏懂什麼,需要私人訂製的本特利,隻知道一千多萬的天價車,就在她身後。
啥也別說了,掏錢吧!
兩個美女收費員,帶著對陸河洛的敬意,還有對杜曉嬋的羨慕,接受了杜曉嬋的轉賬,又詳細的講解,這輛巴博斯和普通奔馳的區別。
奔馳邁巴赫巴博斯,聽得杜曉嬋腦袋疼。
兩個收費員講了很多,最後杜曉嬋隻記得,這輛什麼巴博斯,在越野車裏,是各國皇室貴族,富商名流的最愛,號稱百奔之王。
在兩個美女收費員,羨慕的目光裏,杜曉嬋開車離開了。
吃過晚飯,杜曉嬋手把方向盤,在車裏激動不已。
“我之前那輛小破車,猛踩油門就大喘氣!”
“這輛車提速好快,行駛起來,真絲滑!”
“哥,聽聽這完美的音質!”
“再看看這奢華的內飾!”
已經進入鬧市區,陸河洛的手機響了,他拍拍杜曉嬋的肩膀:“妹子,這還哪跟哪啊,千萬別激動,專心開車。”
來電的是鐘表匠。
“公子,你說下午來拿大唐鎮庫,怎麼沒來?”
“我忘記了,不好意思,這樣吧,幫我把大唐鎮庫,捐給省博物館,用我女朋友的名義,對了,她叫杜曉嬋,我馬上把她的身份證和手機號發給你。”
“好的公子,我一定照辦!”
杜曉嬋扭頭看看,正在讀取她駕駛證信息的陸河洛:“發送我的信息給別人嘛,你要以我名義,捐什麼東西?”
“一枚銅錢,怎麼,你心疼了?”
“那是你的東西,我沒有資格心疼啊。”
“咱倆現在是情侶,我的,同樣也是你的。”
“你想捐就捐唄,本姑娘開著上千萬的車,還能心疼一枚銅錢!”
雖然陸河洛沒有把愛說出口,搞什麼表白儀式,不過上麵的對話,足以表明,杜曉嬋已經把他,當做正牌男朋友看待了。
杜曉嬋開著車,又跑了一下午,越來越熟練,麵對突發情況時,她的駕駛技術無可挑剔,陸河洛很滿意。
晚間,杜曉嬋躺在陸河洛懷裏,突然流了眼淚。
“怎麼了,我的小公主?”
“哥,咱把LV還有那什麼巴博斯,都退回去吧,我過慣了苦日子,突然有了這些奢侈品,感覺像是在雲端,沒有一點腳踏實地的安穩。”
杜曉嬋的話,說到了陸河洛心坎上。
這才是心思單純的女孩,突然擁有奢侈品之後的正常反應。
陸河洛隨便編個理由,回絕了杜曉嬋:“退回去,不是打林國瑞和柳綿綿的臉嘛,換做是你,送朋友東西朋友又退給你,你不傷心?”
“那怎麼辦?”杜曉嬋很無奈。
“LV,你就當普通包背著,巴博斯,你就當是你以前的小破車開著,這樣不就行了,好了,乖,睡吧,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過苦日子。”
三言兩語哄好了杜曉嬋,陸河洛的手,就不老實起來。
杜曉嬋掙紮著,堅決不同意。
“我還沒有到二十歲的法定結婚年齡呢,你不許欺負我,等我二十歲生日一到,我再把自己給你。”
哦,還是清白身,真是撿到寶了。
陸河洛開心的說:“結婚是結婚,睡覺是睡覺,不矛盾。”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一起睡覺嘛!”
小蘿莉不同意,也不能來硬的,陸河洛最後,還是忍住了。
曲婉瑩,你甩了我,這件事不算什麼。
但是你膽敢,罵我的小公主是小賤人,這個我不會饒恕你!
今天梅賽德斯店裏那一鬧,曲婉瑩你和孫廣誌這對狗男女,日子肯定不會好過,你陸爺養精蓄銳,等著你們下麵的出招!
陸河洛想著這些,轉移了注意力,慢慢睡著了。
......
就在陸河洛和杜曉嬋,相擁而眠的時候,孫廣誌曲婉瑩的日子,和陸河洛預料的一樣,確實非常不好過。
孫廣誌那三百平方的大平層裏,客廳茶幾上的茶水,正冒著熱氣,宏祥齋的老板劉伯宏也不喝茶,登門訓斥孫廣誌來了。
“小孫,我經常說,古玩這一行,沒把握的事千萬不要做,你怎麼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你在林國瑞那裏,貿然出手,吃虧了吧!”
“我聽說打敗你的是一個小夥子,今天那個小夥子,在柳家那裏,又大出風頭,鑽石沒有過手,就看出來是輻射改色!”
“這種高人,不避而遠之,遇到也要恭而敬之,為什麼要跟他做對!”
“你砸的不光是你的麵子,還有我宏祥齋的招牌!”
“你這樣,我怎麼放心讓你代表宏祥齋,參加千秋集團的鑒寶大會!”
劉伯宏七十來歲,越說越氣,山羊胡都抖了起來。
他平時很少管理宏祥齋的事,隻讓女兒負責賬目財務,其他事務都交給孫廣誌,所以他並不知道,陸河洛以前是宏祥齋的人。
假如知道這樣的高人被孫廣誌開除,小老頭非氣死不可。
孫廣誌更不敢提這事。
他對陸河洛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於是他押上所有籌碼,給劉伯宏獻上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