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裏抿唇,有些謹慎地答道,“我已經回到家了。”
“哪有。”秦莫的聲音裏透著困惑,“我怎麼沒看到。”
顧千裏漸漸反應過來,他好像是喝酒了。
“我......在我自己家。”顧千裏說道,大抵是因為知道秦莫喝了酒是個什麼狀態,顧千裏語氣裏先前的謹慎,都稍微放鬆了幾分。
片刻後,那邊一個有些耳熟的男聲接起了電話來,“顧千裏?”
“嗯?”顧千裏認出了聲音來,“簡杉?”
“嗯,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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