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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找我看病,卻如此大的陣仗,可真是有意思呐。”她語氣不善。

“我家主子身份貴重。”左手邊第一位的女婢走了出來,微微抬著頭睨著安念蘇。

安念蘇抬了下眼皮,這女婢已是被花衛一掌拍飛出去。

“既然你分不清主次,那這病,用不著看了。”

話音一落,便有數個花衛出現,手幹脆的將女婢全丟到了宅院外。

等要丟屏風後的女子時——

“大膽!”

這威嚴的女子聲音,令安念蘇的眼皮一跳,這聲音太熟悉了。

不太可能啊。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安念蘇不欲多說,示意花衛將人丟出去。

“此人及其親屬,向我求醫不治。”

花衛剛要出手,忽的出現幾個暗衛,當即與花衛交起手來。

“神醫當真是好大的派頭。”女子怒聲道。

安念蘇哦了聲,花衛已是打暈了暗衛,將其連女子一並丟出了宅院。

女子被丟出去時,安念蘇注意到她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陰狠的眸子。

這雙眼,讓她的眼神微變。

“師妹,師妹,你在想什麼?”

百裏雲伸手在她的麵前晃了晃,關心道:“是不是擔心,那女子來找麻煩?”

“你別擔心,師兄保護你。”他拍著胸膛保證。

安念蘇沉思著,緩緩的搖著頭:“不是。”

那女子......有太多相似之處了,她不得不懷疑。

“去查查這女子的身份和情況。”她吩咐花衛。

花衛領命,當即前去查這女子。

“師妹,為何查她?”百裏雲不解。

安念蘇隻說是有些疑惑,是不是真如她所想的那樣,得等她查清楚了才知。

百裏雲瞧見她蹙著眉頭,做著怪臉哄她開心,定是那女子惹了師妹不開心。

......

翌日,賞花宴。

作為剛晉升的帝師,又是一年輕女子,安念蘇在世家圈子裏名聲很響,誰都想巴結她。

因此,她的賞花宴,上至皇親貴族,下至小官,皆是想方設法的參加。

當盛裝打扮的賓客們,來到了安念蘇的宅院時,入眼看到的,便是各種各樣的花草。

“呀,那不是蓮瓣蘭嗎?我可想要蓮瓣蘭了,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

“還有鬼蘭!老天,那可是傳說中的蘭花,今日我真是來對了。”

“那是雙色牡丹,還不止一盆,安帝師到底有多少名貴花草?”

這裏的每一種花草,皆是數得上號的名貴花草,讓賓客們看得眼花繚亂。

此時的安念蘇,正和一年輕男子有說有笑的往花園的方向走。

男子身穿素雅的衣裳,容貌算不得出眾,可五官組合在一起很耐看。

他給人溫柔如風的舒服感,和他待在一起很舒適。

這時,安念蘇停下腳步,看向被丫鬟領著走過來的幾個刑部捕快。

“見過安帝師。”

捕頭朝安念蘇行了一禮,將右手放在刀把上:“安帝師,我們接到報案,說你這裏藏有屍體,現我們要搜查這裏,請安帝師不要阻攔。”

安念蘇的眸色微暗,笑意微涼的做了個請:“不知為可否問下,是誰報案說,我這裏藏有屍體的?”

捕頭揮手讓幾個捕快去搜查,他則是對安念蘇說道:“請安帝師見諒,恕我不能說報案人的事。”

安念蘇表示能理解,和身旁的男子初暖交換了一個眼神,看樣子有人不想讓她舉辦這場賞花宴啊。

兩人從容的站在一旁等著,時不時低聲的聊上兩句,看幾個捕快有目的性的搜查著,還拿著鏟子鏟著,翻得亂糟糟的。

瞧見植物被隨意丟到一旁,地麵到處是塵土,安念蘇蹙了下眉頭,並未說什麼。

“找到了!”

看到一捕快朝捕頭揮著手,指了指他麵前的地方:“老大,找到報案人所說的屍體了,看樣子是剛死。”

安念蘇,初暖和捕頭走了過去,便看到一具屍體躺在坑裏。

這是一具身穿棉麻衣裳的中年男子,他的臉部浮腫又青紫,嘴角有著黑色的血跡,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瞪得大大的。

安念蘇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人,但看這人的情況,像是被毒殺的。

“安帝師,得請你跟我們回刑部一趟。”

聽到捕頭的話,安念蘇心知真正的好戲上場了,淡定的點了下頭。

她對初暖耳語了幾句,看到一個捕快扛著屍體,便跟著捕頭從側門去了刑部。

前腳她一走,後腳初暖便進行了一係列的安排。

但他並未終止賞花宴,而是將賞花宴的時間往後延了兩個時辰,同時準備了各種名貴小東西送給在場的賓客和一係列的事,保證每一個賓客能舒舒服服的賞花。

另一邊。

安念蘇被帶到了刑部大牢。

看到地上和牆上掛著的各種刑具,聽到從牢房裏傳來的哀嚎聲和哭求聲,她像是感受不到陰暗潮濕的大牢環境,施施然的站在那,淺笑著看著刑部尚書郝大人。

郝大人生得精瘦,有著山羊胡,看著像是一個小老頭,但他也才三十多。

“安帝師,根據仵作的驗屍,受害者是被毒殺的,是用一種未知的劇毒所毒殺的。”

安念蘇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毫無情緒變化:“郝大人請接著說。”

郝大人有些摸不透安念蘇,也知眼前年輕貌美的女子不是個好對付:“我們得到消息,安帝師擅長用度,是否?”

安念蘇沒否認:“是,這算是我的看家本領之一。”

“郝大人,不能光憑我會毒術,便認定我是凶手。”

“確實是這樣。”郝大人從下屬那接過一包東西,展開來給安念蘇看:“安帝師,這是從受害者身上找到的。”

“我想安帝師比任何人都熟悉這塊布,這是鎏金錦製成的繡帕,還有這雙色牡丹和這玉簪,皆是安帝師的東西。”

看到這三樣東西,安念蘇唇角的笑意加深的幾分,眸中卻是一片寒霜。

鎏金錦製成的東西極為難尋,又數她擁有最多的鎏金錦,再加上她的玉簪和雙色牡丹,她的嫌疑就很大了。

“郝大人,這玉簪的的確確是我的,可我的首飾極多,便是丟了幾樣,或者被人偷了我也不知。”

她十分冷靜:“再有,鎏金錦的繡帕不止我一人有,上麵沒有特殊的標記,與這雙色牡丹一樣,無法證明是我所擁有的。”

郝大人聞言臉色沉了下來,微重的語氣夾雜著嗬斥:“安帝師,證據都擺在你麵前了,你還在這裏狡辯!”

安念蘇的眼尾高高的挑起,似笑非笑的睨著他:“郝大人,光憑這幾樣證據,你便想定罪於當今的夫子,你可真是有膽子。”

郝大人一哽,眼神陰翳了下來。

他十分清楚,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或者是陛下的旨意,他是無法真定罪安念蘇的,但這不代表他無法做什麼。

“安帝師,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但凡來到這刑部大牢的人,若是不肯老實交代,後果是很嚴重的。”

安念蘇聞言眼神一寸寸冷了下來,語調拉得長長的:“郝大人這是在威脅我?哎喲,我真的好怕怕喲,怕得都快笑死了。”

看到她那嘲諷的樣子,郝大人緊咬著後牙槽,差點兒便讓獄卒對安念蘇用刑了。

“安帝師啊安帝師,你說,如若陛下和攝政王殿下得知你的真實身份,你說你這條命還保得住嗎?”

安念蘇喲嗬了聲,幽冷的美眸讓人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緒:“我有什麼真實身份,我竟是一點兒不知。”

郝大人見她油鹽不進,陰沉著臉拍了拍手:“將人帶過來!”

聽到幾道腳步聲,安念蘇順著聲音看去,便看到一捕快領著一怯生生的丫鬟走了過來。

她覺得這丫鬟有點兒眼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丫鬟,卻看到她直直的跪在她麵前。

“請少主原諒,請少主原諒,奴婢的良心實在是過不去,才會說出少主的真正情況的。”

安念蘇一聽,恍然想起這丫鬟似乎是她宅院裏的粗使丫鬟,頓時意味不明的笑了下:“你良心如何過意不去?”

丫鬟瞄了眼她,卻在接觸到她那雙毫無溫度的眼時,哆嗦了幾下:“少主......不,安帝師,你並非是攝政王殿下尋找的那位,是你殺害了那位,搶走了她的信物,冒名頂替了她。”

“那次,我親耳聽到你和春蘭說的,你還說要春蘭抹除所有的線索,不要讓任何人查到你是假的。”

安念蘇聽完,輕拍著巴掌,一副這戲不錯的模樣:“說的真不錯,我差點兒都相信了。”

“這麼機密的事,怎麼會好巧不巧的被你聽到呢?”

丫鬟口幹舌燥,手掌心滿是冷汗,瞄了兩眼郝大人:“安帝師,我是無意中聽到的,當時我剛好在偷懶。”

“安帝師,現在我有理由懷疑,受害者是你的幫凶之一。”

郝大人擺出了匡扶正義的嘴臉,怒聲道:“你為了以防事情敗露,便毒殺了他。”

“為了以防有人察覺,你將屍體藏在了自家的宅院裏,但不曾想有人報案。

安帝師,到現在你還不肯認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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