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你還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是不是在離婚以前,你要把這些年所受的侮辱都找回去?”看著追來的何凡,夏婉兒轉過身來,兩眼赤紅的吼道。
“小丫頭,我......”何凡連忙表明自己的另一個身份,希望夏婉兒能想起當年的事情。
“閉嘴!”夏婉兒咆哮中打斷何凡,“小丫頭?哈哈......哈哈......何凡,你現在巴結上了藍雨馨,叫我小丫頭了?也是,我們夏家和藍雨馨,和九州集團比起來,又算什麼?”
夏婉兒自嘲的大笑起來,“你不就是想離婚嗎?行,我成全你,明天我就跟你離婚,你滿意了吧?”
“不......我不離,我不會和你離婚!”如果在知道夏婉兒就是小丫頭前,何凡自然樂得如此,但現在,他又怎麼可能還能夏婉兒離婚?
“不離?還沒有把我羞辱夠?現在我們何少有資本了?可以報複了,所以要報複夠了才和我離婚,是嗎?”夏婉兒繼續自嘲著,突然眼前一黑,一下子栽倒下去。
還好何凡眼疾手快的衝來,一把將她扶住,才讓她沒有摔在地上。
“這......”
本來想要因果治療的何凡,突然又停了下來,因果治療似乎無病不治,但他不確定能不能平複一個人的情緒。
現在夏婉兒這情況,也許睡一覺更好。
想到這裏,索性叫了一輛出租車,帶著夏婉兒向著夏家趕去。
在出租車上,想到夏婉兒的車還在路邊停著,又給藍雨馨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幫忙善後。
“何凡,你把婉兒怎麼了?”
剛回到夏家,嶽母韓梅,看到何凡抱著昏睡的夏婉兒,連忙衝上來,一把從何凡手裏奪過女兒,充滿警戒地看著何凡。
“她......可能是太累了,睡著了。”何凡說道。
“累......”韓梅一愣,隨即把夏婉兒放到沙發上,聽到夏婉兒均勻的呼吸聲,這才放下心來。
“何凡,你和藍雨馨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隨即韓梅轉過身來問道。
今天的壽宴,韓梅自然也在現場,不過自從四年前,夏婉兒的父親病逝後,她們母女在夏家的地位便日漸衰落,那樣的盛會,根本沒有她說話的資格。
“那個......雨,藍總弟弟生病了,我用我們農村的土辦法幫她治好了,所以她感謝我。”何凡隻得繼續著之前的說辭。
“就這麼簡單?”韓梅有些狐疑地說道。
“也對,否則像你這樣的廢物,怎麼可能給藍雨馨這樣的大人物扯上關係。”不待何凡回答,韓梅又點頭道。
“那藍雨馨除了那個手鐲還送了你什麼值錢的東西?”跟著韓梅又看著何凡問道。
“啊......”何凡一愣。
“藍雨馨既然連五百萬的五德福鐲都舍得送你,肯定還送有其他的吧,你這些年吃我家,用我家的,現在有了好處,不應該回報一下嗎?”韓梅看著何凡眼中滿是貪婪之色。
“好像沒有送我什麼了!”何凡搖了搖頭。
藍雨馨送他的到還有張九州卡,不過在見識到九州卡的能量後,同時又深知韓梅的為人,何凡可不敢把這玩意兒給她。
“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就一個五德福鐲,你還拿去壽宴獻禮?充什麼大尾巴狼啊?”
“現在給摔碎了,一分錢也不值了!你怎麼這麼沒用啊......”聞言,韓梅臉色一變,“不行,你不是救了藍雨馨的弟弟嗎,你明天再去找她,讓她再給你些錢,就說......就說我要你還這些年夏家給你的錢。”
“找她要一百......不,三百萬!”
“這......不太好吧。”何凡臉色一沉。
雖然他早已知道韓梅的貪婪與刻薄,但仍然沒想到韓梅居然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我雖然救了人家弟弟,但別人也給了我五百萬買來的五德福鐲了,算起來還是我欠人家了。”
雖然何凡知道,若是自己開口,別說三百萬,就是五百萬藍雨馨也不會吝嗇,但他又怎麼好意思去開這個口?
“你還有臉說那手鐲?現在在哪裏?你給我了嗎?反正我給你三天時間,若是你不給我三百萬,我就讓婉兒跟你離婚!”韓梅冷喝一聲,轉身扶起夏婉兒向她的臥室走去。
看著臥室關上的房門,何凡眉頭不由一皺,就在這時,何凡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何凡,旭哥在海天酒吧,叫你過來坐坐!”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胡海的聲音。
胡海,也是一個上門女婿。
事實上,在雲城,不少家族不舍得女兒外嫁,也會招一些上門女婿,這些女婿中自身有能力有家世的自然就不說了,其中自然也不乏一些各方麵都不如女方的,雖然混得不至於像何凡這般沒有尊嚴,但日子也不那麼好過。
也不是知道是誰的主意,這些不如意的女婿們聚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婿盟。
畢竟在大家族中,哪怕在不如意,多少也能聽到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消息,加以利用投資,也能賺些錢。
所謂的婿盟其實就是一個大家消息共享,籌措資金賺錢的一個自由組織,當然有時也會聚在一起喝酒聊天放鬆,用來派遣一下女婿生涯中的不爽。
胡海雖然跟何凡關係一般,但這個旭哥往常到是挺照顧自己的。
說了幾句,掛了電話後,何凡打個車便直接向著海天酒吧走去。
“何凡,這邊......”剛走進海天酒吧,胡海便站起來給何凡打起招呼,與他同桌的還有六七個中年男子。
最中間的一個裸露著上身,右肩上頂著一條過肩龍的紋身,一直延伸到胸前三道觸目驚心的刀疤上。
“你就是何凡?”何凡走過來,那男子看著何凡問道。
一旁的胡海連忙說道,“趙爺,他就是何凡,人我已經給你叫來了,我可以走了吧?”
胡海自然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更明白有些熱鬧雖然精彩刺激,但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看。
“當然你也可以不走!”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冷哼,隨即隻見三十餘人一下子衝進了酒吧,為首的正是雙手都綁著繃帶的趙鬆揚,還有臉頰餘腫未消的黃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