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賓樓十樓,這裏已經被龍門包場,其中端坐著龍門重要成員。
他們一臉愕然的看著門主迎著一名年輕男子走向首席,並且恭敬的讓座首席位置。
“方先生,請坐。”
方晨看了一眼,隨手拽來一旁的凳子坐下。
“這是龍門的會議,我隻是旁聽。你們開始吧。”
“多謝方先生能夠參與,諸位關於最近江城變故,將所調查的結果回報上來吧!”
隨著唐龍開口,各分舵開始彙報情況。
“西城區,最近有三方勢力湧入,鷹抓門門主親自帶隊。”
“北城區,也有多方勢力湧入,不過都是臨省的小勢力。”
“南城區,已有一群域外的殺手集結。”
“東城區情況最為複雜,據悉影盟七大護法以及盟主慘死,各大勢力紛紛湧入,據調查這些人來此,似是為了一件玉佩!”
唐龍眉宇一沉,“什麼玉佩?能使得江城魚龍混雜!”
東城舵主回道:“好像叫什麼龍紋玉佩,具體我們還在調查。”
龍紋玉佩?
方晨手指頗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猛的一頓。
這龍紋玉佩他聽說過,傳說龍紋玉佩中隱藏著可以改變天地格局的秘密,一直以來都如神話一般,沒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在江城。
“可曾查出,玉佩在何人之手?”方晨問道。
在場十餘人,沒人作答。
“愣著幹嘛!見方先生如見我本人,都給我站起來!方先生問你們呢!”唐龍一聲曆喝。
唰......
眾人齊齊站起身來,不敢再對方晨有絲毫不敬,隻是可惜目前暫無人得知龍紋玉佩下落。
就在這時,方晨的電話鈴聲響了,看了一眼號碼他直接掛斷。
是葉婉清的閨蜜陳靜打來的,馬會當天礙於麵子留了她的號碼。
可剛掛斷,電話鈴聲又響了。
方晨無奈,唯有接聽了電話,淡淡的問道:“有事?”
“方晨,你為什麼掛我電話!”
電話裏,傳來陳靜的質問聲。
“我跟你不熟,如果沒事,我就掛了!”
方晨說完準備掛斷電話,說真的他極少有討厭的人,這陳靜算一個吧。
“別掛,別掛!方晨,你這個窩囊廢,虧你還是婉清的丈夫,讓她一個女人來解決麻煩。這會她正為了葉家,在被齙牙灌酒,你要是個爺們兒就趕緊來把婉清帶回家。那個齙牙色膽包天,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要是來晚了,婉清會恨你一輩子!”
騰!
方晨霍然起身,一股蕭殺之意彌漫全場。
在場都是龍門得力幹將,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此刻在那殺意中卻都瑟瑟發抖。
“位置!”
方晨冰冷的聲音就像是源自於九幽地獄。
陳靜應該是躲在衛生間給方晨打的電話,說完位置就能聽見那邊馬桶衝水的聲音。
“我有事,先走了!”方晨說完,朝著門口而去。
唐龍這時才反應過來,“方先生,需要我龍門......”
“不需要!”
方晨頭也不回,直接出了門。
雖然葉婉清內心對他有些抵觸,雖然她們還沒有感情基礎,雖然那一張結婚證是假的,但是葉婉清承諾試著跟他相處,那就是情侶關係。
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
拋開這些,即便是當年在江城曆練,葉長空對他宛若父親般的溺愛,念在這份恩情也決不能讓他的女兒有事!
......
煌豐賓館,三零八房間外,一男一女滿臉是血跪在地上。
蕭寒負手而立,難解心頭之氣。
“轉機準備好了嗎?我要立即離開江城,多見方晨一麵我都覺得心煩!”
自打遇見方晨,蕭寒就準備離開這裏,她不想跟方晨再有絲毫的交際,甚至是不願跟他在同一座城市。
“已經安排好!”
身旁一名女子試探性的問道:“那位孤膽英雄,還找嗎?”
“找!”蕭寒回答的很堅定,“一旦找到他,立即通知我!我會第一時間趕來江城見他。”
越是尋而不得,越是牽動著蕭寒的心,讓她越發遐想甚至是思念。
“老大,影盟集結江城的目的已經查到,而且最近省外乃至域外各大勢力集結江城,也查處線索。”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一名警衛掛斷電話,快步跑上前彙報,“據悉,這些人齊聚江城乃是為了一件寶貝,名為龍紋玉佩!”
“龍紋玉佩?!”
蕭寒眉目霍然圓睜,身為龍國女戰神,她自然知道龍紋玉佩的傳說。
沉吟良久,蕭寒道:“取消專機,暫且留在江城,等龍紋玉佩浮出水麵!”
“是!還有一件事,我們的人查到葉婉清去了宴賓樓,參加虎門舵主齙牙的宴會,這會正在被齙牙灌酒。”
聞言,蕭晨的臉色再度陰沉了下來。
“這丫頭,還是那樣倔強,隻需她跟我說一聲,虎門的事我分分鐘替她解決,可她非得自己硬扛著,那齙牙色膽包天,去參加他的宴會,不是羊入虎口嗎!”
“你們先散了吧,密切調查龍紋玉佩之事,我去宴賓樓一趟。”
......
宴賓樓四零八包間,偌大的房間裏僅有四人。
葉婉清滿身酒氣搖搖晃晃的,紅撲撲的臉頰顯得甚是迷人。
“舵主,喝了這杯我真不能喝了。”
“叫哥!”
齙牙慵懶的坐在沙放上翹著二郎腿,貪婪的眼神肆無忌憚的在葉婉清的身上遊走著。
有些迷糊,但葉婉清強忍著,為了能要回虎門拖欠的工程款,這頓酒局她已經喝了將近一瓶白酒。
“齙牙哥......”
“唉,妹子最真甜。”齙牙猥瑣的笑著。
葉婉清一手撐著桌子,一手端著酒杯,“喝完這杯,還請齙牙哥安排財物轉賬。”
“喝了再說嘛!趕緊的,我的耐心有限。”齙牙催促著。
一咬牙,葉婉清一口將一杯白酒喝了下去。
頓時酒勁直衝天靈蓋,她感覺天旋地轉,意識都開始逐漸的模糊。
“齙牙哥,款項的事......”
噗通!
話還沒說完,葉婉清真是搶撐不住了,一陣眩暈感襲來,當即最倒在沙發上。
一襲精美的晚禮服,因為葉婉清耷拉在沙發邊沿的腿,隱隱間將裙擺翹起,齙牙搓了搓手,眼神貪婪,嘴角邊口水都快留下來了。
“齙牙哥,妹子敬您一杯。”
陳靜端起酒杯,順勢拽了拽葉婉清的裙子,一臉笑容的說道:“陳少,婉清醉了,你先送她回去。”
坐在一旁噤若寒蟬的陳爽,這才連忙起身,“齙牙哥,失陪,失陪了。”
他是托了層層關係才約了齙牙,當眾人當場他就後悔了,因為齙牙貪婪的眼神從未離開過葉婉清,而他更不敢對齙牙不敬。
“撒手!她是你能碰的,要送也是我送她!”
齙牙驟然臉一沉,斥道:“美女叫我齙牙哥,你算什麼東西,齙牙哥也是你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