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導演看看了人數,不滿地說:“誰說的,這不是還少了兩個人。”
幾個人都互相看看,由於大家全身都是白色衣服,就連臉都是白色的,就露出那一雙雙黑溜溜的眼睛,再加上都不是太熟,都不知道缺誰。
直到斯亦突然說:“哦哦,我知道,缺誰了。”
眾人看著斯亦,但是導演並沒有被他的話吸引,而是已經知道一切的樣子摸著他那長長的胡子,對著旁邊的工作人員交代著什麼。
“霄哥啊!他不是也來了。”
斯亦肯定的說:”沒見霄哥”因為前段時間湛亦和魏霄合作了一個一部電影。
這部電影的劇情是非常新穎的,在加上兩人的演技也是一等一的好,兩人的名氣不停的往上漲,也收獲了好多粉絲。
兩人也成為了很好的朋友,是斯亦一人覺得的,而魏霄覺得他很聒噪,但奈何他很熱情,和抵不住他那可愛的性格,所以勉為其難地承認兩人的朋友關係。
斯亦的話音剛落,眾人就看到兩個缺席的兩人衣冠楚楚的向他們這邊走來,斯亦看見魏霄來了,高興地說:“霄哥,小淺這邊。”
宮淺是參見舞蹈比賽出道的,恰好斯亦是小淺的導師。
宮淺看著前方的故人,內心也是很激動的。上一世自己以舞蹈出道的時候,在練舞的階段一直被徐倩倩明裏暗裏暗示自己跳的舞蹈很差,沒有觀眾會喜歡。從而造成自己的自信心很差,一直出錯,被所有導師嫌棄,但斯亦導師一直都沒有放棄她。
一直大大咧咧,看著不怎麼靠譜斯亦導師那一次嚴肅地告訴她,“小淺,我是很看好你的,你的舞蹈基礎很紮實,柔韌性是非常好的,可以說我都比不過你的柔韌性,你這樣好的條件不在舞蹈界闖下一片天地,那都是屈才了。”
“至於你為什麼一直在出錯,我隻能告訴你,你要相信你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你連自己都不相信,你怎麼能更好的相信他人那。”
前世的一切,有好的有壞的,宮淺都不敢忘,對她好的今世她也會加倍的對他們好。
傷害她的,今世她也絕不會放過。
人可能都是這樣,重活一世,才真正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宮淺和魏霄兩人都來到了斯亦的旁邊,互相問了好。搞怪的斯亦眉梢輕佻,眼底壞心思的神色露了出來,往前來到魏霄麵前,“霄哥,好久不見,都不來個愛的抱抱。”說著,還沒等魏霄反應過來,就來個好兄弟之間的友好擁抱,眾人都被斯亦突然的動作給逗笑了。
被斯亦這動作一弄,魏霄臉色立馬變成冷色調的。而斯亦並不在乎的,還美名其曰:“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魏霄聽到他這樣說,臉色又冷了幾分,而傻乎乎的斯亦並沒有在乎,還是一個勁的和他說話。
喜劇演員王龍調節氣氛地說:“導演,這可不好,還區別對待!”
導演瞅了瞅眾人發出了一聲輕哼的聲音。
宮淺繞了繞頭,不好意思地說:“我起來的早,去跑步了。”
然後不過腦子的斯亦委屈的問:“霄哥,你和小淺一起去跑步,怎麼不叫我那。”
宮淺聽到斯亦導師這麼問,正在喝水的宮淺被嗆了一下,趕緊澄清地說:“斯亦導師,我沒和魏霄前輩一起,我是在來的路上碰見的。”
說完之後終於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第一天都和魏霄前輩鬧緋聞,不說魏霄前輩的粉絲不會放過她,他家那位就不會放過她。
“小淺,那麼激動幹嘛,我也是隨便說說。”斯亦滿不在乎地說。
宮淺心裏想:大哥你這隨便說說,等花絮一放,今天的熱搜榜就是,《宮淺和魏霄兩人清晨散步》的緋聞,她還活不活了,她可不想和趙一一樣,節目還沒參加,就被替換了。
魏霄看了看宮淺,他是從小聽力過人,知道導演要弄水,然後進洗手間洗漱了,順便把門關上了。
導演:“本來想著全部落網那,竟然還有兩隻蝦逃了,罷了罷了。”
“大家換好節目組的衣服,去大廳用早餐。”
聽到導演發話了,大家互相打完招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總裁,我去叫李醫生。”王浩擔心地詢問。
夜奕深:“老夫人,怎麼樣。”
王浩:“老夫人將少夫人的藥服下之後,疼痛差不多能壓製住。”
聽到王浩這麼說,夜奕深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王浩知道總裁的毅力過人,現在能平緩地和自己說話是用了很大力氣壓製了自己的疼痛。他不會在自己手下的麵前失態的,所以自己出去是最好的,哪怕此時自己非常擔心他的身體。
森城酒店
宮淺來到房間心中有點悶悶的,拿起水杯喝了點水,還是覺得不通暢。
宮淺想著夜奕深不會出事了吧,自己走了時候留下了藥了,但內心還是有點擔心的。
問旁邊的攝影師要了下手機,給夜奕深打去了電話,錄節目是不能打電話的,所以時間是非常著急的。
房間裏夜奕深忍受著疼痛,額頭上的青筋脈絡清晰地顯露出來了,那冷汗水似露珠一樣,從臉上滑落滴到毛毯上,此時的一代商界帝君,要多脆弱就有多脆弱。
夜奕深聽見是他專為宮淺設置的手機鈴聲,知道是她打來了電話,他並沒有去接電話。此時的狀態他不想讓她知道,但奈何這邊鍥而不舍一直打著電話。
他努力的壓製著疼痛,平息著自己的氣息,還是一如既往的冷冷的語氣開口:“怎麼了。”
宮淺聽到了聲音,擔心的詢問道:“我看帝都有雨,我給王媽的藥,你吃了沒。”
夜奕深:“吃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一在地催宮淺,宮淺知道在打下去就不好了。
宮淺:“那就好,你要注意身體,我再拍節目,那我就先掛了。”
夜奕深看掛了電話,身體的疼痛實在超過了他的限度,輕吼了一聲,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