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燃額頭上冷汗涔涔,容宴簡直就是個偏心怪。
“那......先生的意思呢?”
他已經不能以尋常的思維來判斷容宴了,工具人什麼的他也不想管了,大不了再培養一個更趁手的工具人吧。
“既然阿漓會打她,那麼她就有被打的理由。”
容宴說到了重點,他是清楚宮漓歌性格的,果然自己無法瞞天過海。
也罷,自己對白箋的偏袒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容宴也不是任由自己糊弄的傻子。
比起被打的白箋,容宴更想宮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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