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湧進屋中,把背包放在木台上,田東富道:“看來今晚隻能睡大通鋪了。”頓了頓,又道,“也不錯,大家擠起來暖和。”
口岸下的那條大江,像是一道氣候分界線,自從踏上中西伯利亞廣袤的黑土地,越是往西,氣溫越低。
李樹泰道:“我去砍些樹來生火。”說完,走出門去,尚鐘兵還活著的時候,幹什麼事情,兩人總是一起,不過現在,隻有他一個人了,不由感到一陣難言的孤獨。
仿佛自尚鐘兵死了的那一刻,就注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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