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不能夠為那些無辜的部下們爭取到一條生路，即便是死，他也是不能閉眼的。
然而在瀕死時，他沒有等到江白的憐憫，卻等來了慕雲淺的求情。
“白白，不要！”她說話的聲音很微弱，氣息也急促，聽得出她語氣裏強壓的痛苦。
“你別……別殺了他們。”
“淺淺，我聽你的，我不殺他們。你現在怎麼樣了，哪裏不舒服？”
有慕雲淺開口，江白當然不會繼續痛下殺手。更何況，比起慕雲淺的痛苦，江一那些暗衛們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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