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晚被他這個目光看得頭皮發麻,總覺得沈厲瑾格外不懷好意。
“你學什麼?你就憑你的心眼子,你都能當他的師傅了。”她沒好氣地開口。
“當然是想向他討教一下,怎麼教出來你這樣的徒弟,一個人就敢往龍潭虎穴裏闖。可真是有勇有謀。”
這話,就算是傻子也能夠聽得出來,沈厲瑾是在冷嘲熱諷。
陸傾晚閉了下眼睛,在她快要翻臉之際,沈厲瑾繼續開口:
“你師父現在的動向我都掌握的清清楚楚,你如果要跟我吵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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