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故意激著秦玲,看著她的臉被氣得通紅,心情居然莫名的好。
“那他也不可能看上你!那這次讓公司虧損這麼多,如果他知道了照樣也不要你!”
“爸!你還不知道吧,你把公司給她打理,她卻讓公司虧了一個億!她就是一個鄉下人,什麼都弄不好!”
秦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抱住秦父的胳膊控訴著。
“蘊蘊,這是怎麼回事?”
秦父有些不明所以,他可沒聽秦蘊說過這事,但是到底他還是相信秦蘊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怎麼可能啊,爸,公司都是按照流程走的,上次的方案你不是看了嗎?那麼好的方案怎麼可能會虧損。”
秦蘊笑嘻嘻的對著秦父說到,秦父點了點頭,也覺得有理,但是一旁的秦玲不淡定了。
“這麼可能沒虧損!那個方案我都已經拿給......”
話說到這,秦玲突然捂住了嘴,但是就這幾個人的客廳都已經清楚的聽到了這話。
“哦?那個方案你怎麼了?拿給誰?”
秦蘊的目光與她對視,秦玲瞬間將頭轉向一邊,有些心虛。
“沒什麼,我說錯了。”
“到底是說錯了,還是敢做不敢當?”
秦蘊步步緊逼。
“什麼,我什麼都沒做過。”
秦玲死鴨子嘴硬。
秦蘊也不再多說,從挎包裏掏出電腦放在桌子的鄭中心,方便幾個人都能看到。
“蘊蘊,這是幹什麼?”
秦母有些焦急,在她看來,秦蘊手中的電腦很有可能和秦玲殘廢的事情有關,倒還真有那麼一點關係。
隨著電腦上的畫麵播出,幾人都默不作聲。
畫麵中的秦玲將秦蘊偷摸著將電腦上的U盤取下,換上了另一個U盤。
“秦玲,你說你到我辦公桌換走我的U盤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這,這不是我!我沒偷你方案,這一定是P的!”
秦玲的冷汗不斷的滴落,她明明已經找人刪掉了這一段!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我又沒說這是方案,你承認得這麼快幹嘛?”
秦蘊不緊不慢的逗著秦玲,眼中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我......我......”,
看著秦玲慌張的神色再傻的人都能明白。
秦父扶著額頭無奈的歎了口氣。
“蘊蘊,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爸,其實公司是虧損了,原因就是秦玲將我們公司的方案與其他公司互換了,當初我沒發現,實行後,我們公司的期貨值遠遠下降,引起合作同伴的不滿,導致很多公司都放棄投資我們公司,股市現在已經跌了百分之五左右了。”
秦父聽到這話,屬於當家的威嚴一下顯露出來。
“秦玲,你在搞什麼!”
“不是的,爸,你聽我說,我沒有!”
秦玲臉色嚇得蒼白,急促的為自己辯解。
“監控視頻還擺這呢,還是說姚氏集團的方案碰巧和我們的一模一樣?”
“我說最近這事可真是巧了,你前腳來公司大鬧,後腳陸芷沅就來請我吃飯,你就是在那時候換走的對吧?”
秦蘊證據確鑿,秦玲卻不死心,繼續狡辯著。
“我不是,我沒有!一定是你!你就是怕我搶走霍景瀟。”
秦父秦母臉色都很難看,秦玲這次鬧得太過了,想必就算是父母也不可能容忍。
“爸媽!你們看我的手,就算是我偷了U盤,但是秦蘊她也有錯!不就是一個方案嗎,再做不就好了,可是我的手廢了啊!”
秦玲知道自己再怎麼解釋也無力,便哭哭啼啼的把自己手被廢的事情拿出來說。
果然,看到她纏著繃帶的手腕,秦母有些動容。
嗬!這秦玲還真是個不怕死的。
秦蘊瞧著秦蘊的手尋思著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一個人影浮現出卻又被她立即否認。
怎麼可能會是他?
秦蘊正細細的琢磨著,完全忽略了秦玲在旁邊的嚎啕。
“媽!我這手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秦蘊她該死!”
秦蘊單手扯著秦母的衣袖不斷搖晃。
還沒等秦母說話,門口突然傳來渾厚磁性的男聲。
“你說誰該死?”
聽到這聲音,秦蘊的思緒被打斷,身子僵了一下。
他怎麼來了?!
霍景瀟一身黑色休閑裝,和家裏穿得一樣,該不是跟著她出來的吧?
秦蘊有些納悶。
“你剛剛說誰該死?”
霍景瀟一進門就把目光鎖定在秦玲身上。
若換作平時秦玲巴不得霍景瀟多看她兩眼,但是此時,她看見霍景瀟陰冷的眼神,隻想立刻離得遠遠的。
秦母見秦玲不住的往她身後躲著,還是有些不忍心,畢竟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女兒。
“霍總,小孩子不懂事,你別和她計較,畢竟玲玲的手......”
秦母抱歉的望著秦蘊,話卻是對著霍景瀟說的。
“要是她一隻手能讓公司渡過這次危機,那麼我覺得不會讓她還有活著的機會。”
聽著秦蘊這麼說,秦玲更加惱火。
“能有多少錢啊,大不了我把零花錢拿來賠你就是了,你至於嗎!”
秦玲這死不悔改的樣子成功激起的秦蘊都怒火,就連秦父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你吃穿全是用的秦家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拿自己的錢來賠,你這智商怕不是還沒開化吧,真怕你哪天蠢得在路上被人撞死。”
秦蘊越罵越得勁,霍景瀟在旁邊聽的倒是津津有味。
“還有,你斷的是公司的整個前程,不是你那點破路就能解決的問題,就你那樣,考慮做一個成功的乞丐?”
“更何況,我沒有斷你的手,就是不知道你自己還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呢?要不報個警試試?順便看看偷盜罪能判幾年。”
本來秦玲回來就沒打算報警,就是怕警察會查到什麼,聽到秦蘊這麼說,難道真的不是她?不是她還有誰?
秦玲有些懼怕,她最近也沒得罪什麼人,到底是誰這麼恨她,她還是不相信,肯定是秦蘊她當著霍景瀟的麵不敢說出來怕霍景瀟覺得她惡毒。
要是自己說出來了呢?秦玲眼珠子一轉,繼而轉向坐在秦蘊身邊的霍景瀟。
“霍總,你還不知道吧,秦蘊她有多麼惡毒。她不敢承認自己找人斷了我的手,就是怕你不要他,而且綁我的還都是男人,指不定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