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秦蘊回到公司工作時,滿腦子還是昨天車上的那個吻。
“啪”
秦蘊猛的拍了下自己額頭,強迫自己的心思回到工作上,這可是公司的一個大單,可不能馬虎。
就在秦蘊全神貫注的投入在工作上時,大廳一陣騷動,她並沒有理會,想著把剩下一點做完。
隨著時間流逝,外麵的聲音越鬧越大。
等到秦蘊合上筆記本,公司門外整齊的站了一排員工,一個個都低著頭,一副犯錯受罰的模樣。
他們做錯事了?難道是父親來了?
秦蘊內心疑惑,她的第一反應是秦父看見這些員工做錯什麼繼而懲罰他們,不過秦父已經讓她代管公司一段時間,按理說是不會來的,那現在這狀況?
“你們幹什麼吃的!這麼大的地方連車都不讓進,是不是看不起我!小心我讓我爸開除你們!”
秦蘊還沒走近,那獨屬於秦玲的尖細嗓音便傳了出來。
她眉頭皺了皺,往前走了幾步。
隻見秦玲站在一群人中間,靠著一輛粉紅色的寶馬,正訓斥著這些員工。
“怎麼回事。”
秦蘊看著這些員工,有些不悅。
“秦總,二小姐偏要將車開進公司裏麵,但是有規定,轎車隻能停放在外麵的停車場。”
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女生唯唯諾諾的說著,時不時偷望向,明顯帶著膽怯。
“我們不讓二小姐進來,便都被罰在外麵了。”
秦蘊眉頭皺得更緊了,望著秦玲的眼神滿是冰冷。
“你來幹什麼。”
秦玲被這眼神嚇了一跳,還是挺著腰板一副傲嬌的表情。
“這是我家的公司,我想來就來,你管的著嗎。”
“最近父親將公司交給我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在這挑釁著公司的規定,難不成是你想上位?”秦蘊的語氣突然變得笑嘻嘻的。
“你要想上位早說啊,要不咱現在就回去和父親商量商量?”
“誰,誰這樣說了,你不要亂講!”
秦玲聽見秦蘊這樣說有些慌了,目光四處飄著。
“我就是想過來看看不行嗎?”
“那你不妨讓人把車停好,我帶你去參觀參觀?”
秦蘊帶著笑意望向秦玲,突出的話卻極為冰冷。
“我,我突然沒那個興質了,本小姐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秦玲說完便鑽進車內一溜煙跑了。
“都回去工作吧,以後這種事情不用理會,直接攔外麵。”
“是,秦總!”
等到員工都回到崗位上,
秦蘊正準備回去重新整理一下開會用的文件,卻聽到有人叫她?
轉頭,陸芷沅正在不遠處。
她怎麼來了,該不是我占了霍景瀟夫人的位置,來興師問罪的吧!
想到這層,秦蘊心中像搖著撥浪鼓似的。
陸芷沅觀察著秦蘊的反應,一下便猜到霍景瀟並沒有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本來還準備了一番說辭,現在看來倒也省了。
秦蘊還在這邊糾結著,陸芷沅直接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純真無害的笑臉。
“秦蘊,好巧啊!”
“嗯,好巧。”
秦蘊看著陸芷沅這副乖巧,還不知道怎麼解釋,她最怕的就是軟萌萌的東西。
“你在這工作嗎,上次你救我玩還沒報答你呢,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陸芷沅清脆的嗓音讓秦蘊沒法拒絕。本來就心中有愧,人家還發出邀請了。
秦蘊僵硬的應了聲好,臉上露出了標誌性的笑容。
陸芷沅一聽更加歡喜了,拉著秦蘊的手上了車。
在秦蘊走後,秦玲那輛粉紅的寶馬車重新掉頭回到了公司。
幾分鐘後,秦玲重新開著車走了。
半個時辰後,陸芷沅帶著秦蘊來到一家餐廳。
這是一家名叫婉香閣的飯店,店如其名,古樸的裝修顯得典雅大氣,一踏進去就能聞到淡淡的花香,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
“秦小姐,請。”
陸芷沅對著秦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請。”
秦蘊邁著步子往裏走,一路欣賞著這家店的美景。
“這邊。”
直到被陸芷沅引進一個包間,她才收起了目光。
“想吃什麼,隨便點。”
陸芷沅笑盈盈的看著秦蘊,將菜單遞給她。
秦蘊笑著應承,心中卻想著別的事情。
不一會兒,菜上齊了,陸芷沅殷勤的幫秦蘊夾著菜,還叫上了一瓶酒。
“喝一杯嗎?秦小姐。”
陸芷沅端著酒杯笑得燦爛。
濃鬱的酒香散發出來,秦蘊擺了擺手。
“我不會喝酒。”
“秦小姐上次救了我,我也沒什麼感謝的,都是景瀟再打點,這杯酒就算是我謝過秦小姐的救命之恩行嗎。”
陸芷沅柔柔的說道,聲音好似沾染了一絲委屈。
提到霍景瀟,秦蘊沒話說了,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舉手之勞,陸小姐這杯酒算是還清了。”
在秦蘊喝酒的正當,陸芷沅伸手翻開手機,看到秦玲發來的消息後,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秦蘊本來就滴酒不沾,這酒不知是太烈還是怎麼的,讓她頭腦有些昏昏沉沉的。
“秦小姐,我有事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陸芷沅起身抱歉的對著秦蘊笑了笑。
“好。”
待秦蘊答複後,陸芷沅徑直走到餐廳的後門,秦玲已經等著那裏。
“秦二小姐,東西呢?”
陸芷沅甜甜的笑著,對著秦玲伸出了手。
秦玲轉身從車座上拿出一個密封的文件袋遞給陸芷沅。
“多謝秦小姐。”
陸芷沅正準備離開,秦玲一把抓住她的手。
“這樣霍景瀟真的會和秦蘊離婚嗎?”
“相信我,霍景瀟是不會留一個沒用的女人在身邊的。”
陸芷沅的承諾讓秦玲放心,她做了這麼多,到時候霍景瀟拋棄秦蘊,她就有機會將霍景瀟拿下。
這邊秦蘊喝下酒一會,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她強撐著讓自己清醒,卻抵不住突如其來的困意,誰在叫她她已經聽不清了。隻見得一個模糊的朝著她走來。
“唔......”第二天秦蘊醒來已經是晌午,還是有些不清醒,她揉了揉太陽穴,突然發現不對勁。
這被子不像是她家啊!環顧四周,這擺設?秦蘊有些愣,摸了摸自己衣服。
還好衣服完好無損,看來是陸芷沅見到她喝醉將她安置了,隻是這地方,怎麼有一點熟悉。
“醒了?”
一個磁性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秦蘊瞬間警覺起來。
看清來人後,她有些驚訝。
“霍總,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霍景瀟反問到。
就是說這裝飾怎麼有點熟悉,原來是霍景瀟的房間,不對!她不是和陸芷沅在一起嗎,那霍景瀟?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和陸芷沅沒什麼,倒是你,被人賣了還不知道。”
霍景瀟有些無奈的看著秦蘊,他沒把陸芷沅的事情告訴她是怕她有所負擔,她倒好,還和人家喝上酒了。
要不是他這段時間都派人在暗中保護秦蘊,陸芷沅不知道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和陸芷沅在一起?”
秦蘊有些奇怪,這陸芷沅不是他心頭寶嗎,現在看來好像有些不對?
“你想知道?”
霍景瀟坐到床上,直勾勾的盯著秦蘊。
“嗯,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秦蘊看著湊過來的霍景瀟有些神誌不清。
“想知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戲謔的眼神讓秦蘊不禁有些懊惱。
“你腦子有病就去治。”
“噗嗤。”
霍景瀟被秦蘊驚慌失措的表情逗笑了,
“行,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