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不是陸芷沅,剛還一臉怒意的老爺子瞬間變了臉色,一陣驚喜。
“不是陸芷沅?快,馬上去安排兩家人吃個飯。”
眾人無語,這陸芷沅是有多不入老爺子的眼啊!
剛整理好儀容的老爺子又覺得有些不妥當,立刻朝著眾人揮了揮手,“不!趕緊去禮房準備一些貴重禮品,我現在就要親自去拜訪親家,你們都跟我一起去!”
秦家大門外,一列黑色的車隊排的整整齊齊,一群人從車上下來,個個手裏都捧著一份精致禮盒。
“請問這裏是秦蘊的家吧?”霍老爺子站在最前麵,一臉慈祥的敲開了門。
“您們是?”開門的正是秦母,她剛下飛機回屋沒有片刻,就有人敲門。
她看到為首的老人和身後一大群人時,有些害怕,秦蘊這是得罪什麼人了嗎?
“我是霍景瀟的爺爺,小蘊和我們景瀟既然領證了,這該有的禮節,是絕對不會少的,一些薄禮,望不要嫌棄。”霍老爺子一邊微笑著,一邊示意大家將禮品送了進去。
一大堆禮物擺在客廳,秦玲湊近看了看,眼睛都直了,眼底的嫉妒掩藏不住。
不少的頂級珠寶,價值高昂的金、銀、玉,還有一些市麵上花錢都買不到的絕品補物和藥材......
秦母怔在門口,十分意外,她都還沒見過秦蘊一麵,秦蘊就嫁給了赫赫有名的霍景瀟?
秦玲連忙熱情湊上前招呼,“霍爺爺,您們快請進來坐吧,我姐姐好幾天沒回家了,今天您想要見她恐怕有些難。”
“你是?”看著這個陌生丫頭,霍老爺子有些好奇和期待。
秦玲明顯看出了霍老爺子眼裏的期待,隻可惜自己並不是秦蘊,隻好強顏歡笑道:“我是秦玲,是秦蘊的妹妹。”
“原來小蘊還有個這麼漂亮的妹妹,到時候要是也能嫁到我們霍氏家族就好啦!姐妹倆也好互相照應。”老爺子隻當秦玲是秦蘊的親妹妹,自然也是客氣的開著玩笑道。
然而秦玲卻當了真,有些興奮,“謝謝霍爺爺誇獎。”
秦父看著整個商業界的幕後大佬霍老爺子出現,也是擔憂的內心直冒汗。
這個親家,他可不敢輕易認。
“霍老,您請喝茶,小蘊從小吃了不少苦,這婚姻大事自然要慎之又慎。”
盡管秦父話裏滿是委婉,霍老爺子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親家,您放心,小蘊嫁到我們家,有我在,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他早就盼著大孫子快點結婚,好早日抱上重孫子,那個滿是心機的陸芷沅他是瞧不上半分的,如今這個秦蘊,他也早在來的路上看了她的全部資料,對她滿是期待。
一聽到霍景瀟會來,秦玲眼睛瞬間亮了,見著秦父和霍老爺子交談之際,她慢慢退出了幾人視線,鑽進了房間裏。
公司裏,秦蘊正給大家安排工作。
正在她和大家交談著正起勁時,手心就傳來一陣溫熱,耳畔傳來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
“我爺爺去拜訪秦家了,讓我和你立刻去一趟。”
霍景瀟說完,直接拉起她,準備離開。
“什麼?帶你去我家?”
突然的消息讓秦蘊震驚不已,霍景瀟爺爺在自己家?
那和霍景瀟領證的事,豈不是全都知道了!
她都還沒和親生父母見過麵,居然先是霍爺爺和親生父母尷尬會晤了。
霍景瀟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他也沒料到,爺爺會帶著家人直接殺到秦蘊家裏,但是既然戲已經演了,那就演完全套。
“嗯,禮品我已經備好,你跟我走就行。”
“誒?可是我......”
秦蘊話還來不及說完就直接被拉走了,留下大家在原地一臉羨慕他們的感情。
“哇,看樣子咱們霍總跟夫人感情很好呢......”
“好啥呀?當初霍總對陸總有多好,你不是沒看見!”
“可是陸總終究是沒轉正呀,咱們秦總跟霍總可是都見家長了。”
“誰知道呢!我們還是謹慎些,兩邊都不要得罪,不然等陸總回來,有我們受的。”
人群裏議論紛紛,有羨慕的,有嫉妒的,眾說紛紜。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霍景瀟。”霍景瀟一隻手牽著秦蘊,一隻手提著用心準備的禮品來到了屋內。
看著眉眼間和秦蘊有幾分相似的夫婦,霍景瀟斷定那就是她的父母了,便一改冷漠麵容,打起招呼來。
霍老爺子看著霍景瀟還算有規矩,滿意的點了點頭。
秦父秦母看著麵前這個豐神俊朗、彬彬有禮的男人,十分滿意。
以往早聽過霍景瀟的事跡,可從沒有見過他,他們還擔心會不會是個長相醜陋的男人呢,現在看來,顧慮全然打消了。
秦玲看出了爸媽對霍景瀟的滿意,此刻她心裏滿是嫉妒。
憑什麼秦蘊已經有了秦家這麼好的家世,竟還可以和霍景瀟領證!
可她滿心的算計,卻全打了水漂。
想到這裏,她心裏越發不平衡起來,故作姿態道:“姐姐,鄉下的日子確實苦,我好想多陪陪你,結果你剛回來,還沒和景瀟哥哥認識幾天,就背著爸媽領結婚證了,以後想再見一麵都難了。”
“哦?那你可以現在陪我住回鄉下。”
秦蘊好惹的主,拽下秦玲哭哭啼啼攀附著的手腕,冷聲嗬斥。
秦母看著霍老爺子臉上添的幾分嚴肅,有些急了,“玲玲,秦蘊,是都不會好好說話嗎?”
平日裏從不對秦玲說一聲重話的媽媽,此刻竟然為了秦蘊也凶自己,惹得秦玲更加不滿了。
“媽,我隻是太想姐姐了,況且我是你們一手拉扯大的,姐姐一直生活在那樣的環境裏剛被認回,你們怎麼忍心姐姐就這樣嫁出去再難相見呢?”
“別一口一個姐姐,你又不是秦家的親生女兒。”
秦蘊話音剛落,秦玲特意為她端來的茶就灑了,一大半灑在她特意為了見霍景瀟穿的高訂露背禮服上,另一半灑在了霍景瀟的腿上。
在外人的視角,好像是秦蘊刻意刁難秦玲一般。
“姐姐,就算你討厭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