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葉宛央拒絕回答問題,隻是說,“我要見傅京年。”
“傅先生拒絕見你。”
葉宛央沉了眉眼,心底一陣起伏,要是見不到傅京年,她脫罪的幾率很小,可能要坐牢,她目前不能困死在這。
晚上的時候,胖女人被送回監房,巨大的胸包裹厚厚的紗布,還滲著血。
葉宛央坐床上抬眼,看到胖女人瞪著她,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
葉宛央表情冷淡地移開目光。
窗外的夜空,掛著一輪明月,葉宛央把臉埋入掌心。
眼前出現一雙腿,胖女人揪住她的頭發,“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別給我裝死。”
葉宛央有些倦地皺眉,“你想怎樣?”
一顆螺絲釘抵住葉宛央的頭,胖女人惡狠狠道,“我要你腦袋開花。”
月光下,葉宛央眸光很冰涼,嘴角扯動了下,“那你動手吧。”
胖女人臉色一僵,沒料到葉宛央居然不反抗。
似乎真是不想活了。
葉宛央有些不耐煩,“還不動手?”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胖女人抓著螺絲釘紮了下去,隻是在葉宛央頭皮幾厘米的位置,突然停下來。
一張胖臉抽了抽,她還是不敢殺人。
誰料葉宛央起身,抓緊她的手一掰,骨頭哢嚓響了下。
女人痛苦嚎叫起來。
葉宛央撿起螺絲釘逼近她,咬牙切齒,“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仗著人高馬大就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要是敢惹我,我殺了你。”
螺絲釘猛地一劃,胖女人發出慘尖,臉上皮開肉綻。
扔掉螺絲釘,葉宛央順便在女人囚衣上擦把手,抹去染血的手。
整個監房一片安靜,幾個女犯互相看了眼,都不敢吱聲了。
葉宛央懶懶地又窩在了角落裏。
第二天,林語嫣來探視了。
看到葉宛央一臉憔悴,林語嫣得意地笑,“怎麼樣,這監室的生活還行嗎?”
葉宛央從椅子上起身,她懶得理林語嫣。
透過鐵窗口,林語嫣喊,“你想出來,我可以幫你,前提條件是你必須離開傅京年。”
葉宛央忽的頓住腳步,回頭諷刺看她,''你真沒用,跟了傅京年這麼久,還是個小三,傅京年真的愛你嗎?"
林語嫣拉下臉來,“你再說句試試。''
葉宛央嗤笑,“白癡。”
林語嫣被激怒,破口大罵,“臭表子,你就等著吃牢飯吧,蓄意謀殺是重罪,傅京年不會見你的。”
葉宛央離開了。
在監室呆了差不多一個星期,葉宛央走去敲鐵門,“我需要紙和筆。”
紙筆很快就從小窗口遞了進來。
葉宛央迅速寫了一行字,遞出去,“麻煩你替我交給一個人。”
....
傅氏摩天大樓
總裁辦公室內很安靜,桌上的電腦亮著屏,傅京年盯著錄像畫麵。
江州把唐羽帶了進來,“傅先生,她說要見你。”
唐羽把紙條遞過去,“這是央央要我交給你的。”
傅京年迅速掃了眼紙條上的字,上麵寫著:我要離婚!
嘴角輕扯,傅京年笑了,葉宛央這個女人,他似乎猜不透了。
最近幾天,傅京年都在看那天的錄像,葉宛央下手很決絕,似乎真的想殺他,不過他不記得跟她有過什麼深仇大恨。
從辦公椅起身,傅京年說,“去趟看守所。”
在接見室,葉宛央終於見到傅京年,她穿著囚服,傅京年穿著高貴西裝。
一張桌子,各坐一頭。
才一個星期,葉宛央瘦了很多,她盯著對麵的男人,“我沒有想要殺你,那隻是演戲。”
“演戲?”傅京斜靠著椅子,眸光很清冷。
葉宛央點頭,“淑妃傳有場刺殺的戲,我前段時間一直在找感覺,你也知道這是我的第一部戲,我很重視,我那天看你醉倒了,我就臨場發揮了。”
傅京年微微地笑了,“這個理由編的不錯。”
“我真的不騙你,劇本裏真的有場這樣的戲,你可以去問導演。”
傅京年點煙吸了口,深邃的目光注視葉宛央,“這件事我會去弄清楚,我聽說你要跟我離婚?”
葉宛央的眼睛紅了,“我不想離婚,我隻是想讓你來見我,我才這麼說的。”
“你能不能別拋棄我。”
水光變成淚珠,葉宛央特別楚楚可憐。
傅京年陷入沉思,他忽然起身,修長的身子傾過來,捏住她的下巴,“要是讓我發現你騙我,知道後果嗎?”
葉宛央哭著點頭,“我知道。”
傅京年鬆開了她,然後離開了接見室。
葉宛央回到監室,就被通知,“你出來吧,傅先生保釋你出去。”
走出看守所,葉宛央看到傅京年的車停在路邊。
江州下車開車門,“太太,這些天您受苦了。”
葉宛央朝他笑笑。
坐入後車座,葉宛央嗅到男人身上幹淨清冽的氣息,還夾雜著煙草味。
車子不是開往沁園別墅的方向,葉宛央問,“這是要去哪?”
傅京年淡淡道,“去見我母親。”
葉宛央愣住,她知道傅京年父母去世,他現在所指的應該是養母,傅京年曾經三歲走丟,被養母撫養了十二年。
隻是,還是葉淺的時候,她就沒有見過傅京年這位養母,聽說到寺廟出家了。
車子出了市區,走上一條高速公路。
傍晚的時候,來到了海市。
車先停在小鎮上。
眼前有家服飾店,傅京年挑了件純白色連衣裙,“去換上。”
葉宛央接過,她身上還是進看守所前穿的衣褲,確實該換了。
葉宛央很快從試衣間出來。
傅京年眼底掠過一絲滿意。
隨後去了理發店,葉宛央洗了個頭。
清修寺是傅京年母親出家的地方。
車停在了山腳的停車場。
索道停在半山腰,出現一間宏偉的寺廟。
廟前有顆巨大的銀杏樹,開得極茂。
葉宛央往山下望去,是一片連綿的雲海。
傅京年走進了寺廟偏院。
穿著清灰僧袍的女人看向傅京年,露出一抹溫婉的笑容,“今天怎麼有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