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已經徹底的絕望了，他相信江寧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他被這樣的人擊敗，也是心服口服了。
“我沒有殺死你，是想要詢問你關於漣漪的事情。你說漣漪是你最摯愛的人，你是如何對你摯愛之人下手的？你一定將她的靈力占為己有，才會有現在如此強大靈力的。”
江寧說出這話後，啟明直接承認。
“你說的這話是沒有錯的，事情的確如此。你我之間的能力差距也比以往要縮小一些，我當時是想要和漣漪一起對你出手的，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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